“这枚挂襟,是那一年我被人推进池塘,险些淹死之际,被人捞出后,落在我裙摆处的。”她轻笑:“我不会水,落水的池塘又偏远无人,寒冬腊月的,我被救上岸后生了场重病,一直以为在水里见到的那个人影儿是我的幻觉。”
“但那双眸子,今天我在花厅里,寻到了他的主人。”
她凝着挂襟,秦克礼凝着她。
挂襟上的竹叶缺了一个,看得出来被人细心补过。
“枝枝。”他唤她。
“能告诉我你为何只喜欢竹叶挂襟吗?”她温雅轻笑,将那枚竹叶挂襟夹在秦克礼的衣襟处,挂好。
“这些年,只看见你挂着翠竹挂襟,从前只以为是巧合,没多想,如今想来,里面必有故事。”
她抬眼间,视线里,秦克礼的下颚浮着胡茬,青硬的、削短的,裹着滚动的喉结,根根分明的性感。
禁欲和占有的荷尔蒙在空气中疯狂乍泄。
一半是旧时回忆的克制,一半是扭曲禁忌关系的疯狂。
月光下,一双交叠的影子极尽暧昧。
“克礼。”司南枝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