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秦克礼清润端方的不像凡人,更像天上的神子不染尘埃。
如今,她被男人箍在怀里,却有种莫名的预感。
他在床上一定非常厉害。
是不费劲的厉害。
使个五六分的技术,秒杀一大半男人。
司南枝那一刻愣怔。
这一刻,她似乎被自己悟道了。
所有人都被秦克礼骗了,那副掩藏在白玉长袍下的温润躯体,其实胀饱了雄性的荷尔蒙。
所有人从未见过的,凸出的,勃发的张力。
漫不经心嚼碎了她。
“秦克礼……”
她叫他的名字。
男人倏而睁开眼。
目光沉迷,烫红。
司南枝趁机挣脱,气喘吁吁。
秦克礼同样呼吸急促。
他努力平复着体内那团火焰,嗓音低哑:“对不起,我冒失了。”
他整理了下衣服,做好准备被女人撵回去,甚至可能还会被揍一顿。
他见过司南枝怎么揍的秦九川,招式不像中国的传统武术,更像是他见过的国外格斗运动员,招招致命,干脆利落。
下一秒,柔软的唇瓣轻酌而上。
秦克礼闭着眼睛,身体僵住。
他睁眼,对面女人轻笑:“十年前,把我捞出池塘的是你吗?”
秦克礼神情复杂,
点头。
“五年前,紧急给我调运赈灾大米和过冬物资的人是你吗?”
“三年前,我嫁进秦家的前一晚,婚服被撕破,从窗户外往里扔婚服的那个人也是你?”
“去年中秋节,我被老夫人为难,罚跪祠堂,半夜是你给我送的饭?”
“还有今天,你是故意打的秦九川的左手吧。”
一桩桩,一件件。
被她轻巧揭开。
秦克礼面色有一瞬间的窘迫,很快又恢复如常。
司南枝眯眸:“所以你一直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帮我是吗?”
“是。”他凝视她。
秦克礼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无处遁行,没想到桩桩件件她的记得清楚,甚至猜出是自己所为。
“我虽是司家大小姐,但司家主母只有我一个女儿,妾室楚莹有儿子傍身,极度重男轻女的司钟山自小就不将我这个嫡女放在眼里。”
“再加上我母亲当年生我落了病,无暇顾及于我。我虽是司家嫡女,却爹不疼娘不爱,这些年因为秦九川的偏宠,海城不少嫡女小姐将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若不是你这些年的暗中照顾和保护,我或许都活不到现在。”
淡玉月光下,司南枝从床头橱子里小心翼翼拿出一枚翠竹挂襟,她拨弄着上面的穗子:“怪我愚钝,竟在今天你开枪的一刹那,见到你不同往日的眼神,才认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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