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满树梅花争相开放,一盏盏大红灯笼更是将白雪映出了喜庆的红。
我与夏景淮身着明黄色龙凤袍端坐高台。
下方是朝廷四品以上官员及家眷。
我虽被封为一字并肩王,在满朝文武心底,终究还是个女人,是夏景淮的女人。
故而,很多人跪拜之时,说的都是皇后娘娘千岁。
我不想大过年的惹晦气,夏景淮亦是没有纠正。
席间,一位模样极美,衣着华贵的姑娘饮多了酒,晃晃悠悠走到我近前。
“我娘说您是个狐狸精,迷惑了陛下。”
“还有传闻,说您二舅母骂您是biǎo zǐ。”
“臣女有些好奇,您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陛下会为您倾心?”
我举起酒盏,冲她回以微笑,道,“我亲手割下了匈奴大单于的人头,还把大单于的身体剁成了肉馅,喂了狼,你说我是哪种女人?”
姑娘闻言,一个哆嗦醒了酒,赶忙垂头退走。
还未回到座位上,便有一群姑娘围了上去,打听我的情况。
夏景淮给我满上酒水,低声道,“莫要理会她们,不过一群庸脂俗粉罢了,到了战场上,尿裤子都是轻的。”
我饮了口酒水,无所谓道,“二哥,她们是女人啊,女人本来就应是这等娇柔之态,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