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东周半壁江山拱手相让,还说若他死了,江山便是我的。
我能送他什么呢?
除了这具身子,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送他的。
我一遍遍在脑海里想着男女之事的美好,进行着从未有过的自我催眠。
萧七郎曾说我性子野,若是搂在被窝里……
这事怎么说呢,一直以来,我都是被动承受,偶尔几次主动还都是带着目的的。
这也是为何我会厌恶此事。
可若让我情不自禁去亲近一个男人,不知从几时起,也许一两年,也许更早,已然做不到了。
可能最后一次,我对男人有了些许冲动,便是与苏墨在大漠帐篷里吧。
那夜他没有继续,我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夏景淮的大手在我肩上按了按,“今晚儿有宫宴,新衣裳我已然让人准备好,你可要先去试试?”
我抓着他的大手,轻轻用指腹触摸他掌心的老茧。
“今儿,便把我给你吧。”
我话音刚落,夏景淮便俯身从背后将我紧紧拥在怀里。
他的头压在我的肩膀上,左脸贴着我的右脸,“小妹,是你想要我,还是你觉得需要如此做才能安心?”
这人还真是鬼精鬼精的。
我将他的大手贴在脸上,蹭了蹭,心里平静无波。
该有的反应,我一丁点都没有,就像自己在触碰自己。
宫人们见我们拥在一处,赶忙退了出去。
我缓缓起身,绕到椅子后,仰头看着他的脸,“二哥,是我想试试,不过,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还想如之前那般,与你做兄妹,可好?”
“身为一国之君,你一直与我这么耗着,属实不该。”
说罢,我踮起脚尖,双臂环住他的脖颈。
他太高了,便是这般,我仍够不着他的唇。
夏景淮的耳根肉眼可见的红了,他俯身将我抱在怀里,灼热的呼吸与我的呼吸纠缠在一处。
我盯着他那两片贴过来的唇,没有反胃,也没有动情。
我感觉庙里的姑子都没我定力高。
美男在侧,投怀送抱,我竟好似在看旁人的无聊把戏。
正纠结如何收场,夏景淮将我放了下来。
“小妹,不必勉强。”
说罢,他背过身,不再看我。
他的眸中有熊熊燃烧的欲火,而我只是一汪清泉。
他不是沈煜,不是苏墨,他是夏景淮,是东周无数女子想要爬床的对象。
没睡过女子,不代表没见过女子动情。
他还是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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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宫宴是在梅园举办的。
宫殿内,烧着地龙,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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