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一下忍不住问旁边的司马教官,教官说:
刚结婚的人,沉浸在巨大幸福中,特别容易被感动,云教官是内秀,平时话不多,特别重感情!
哦,结婚使人幸福!易风觉得有道理。
当晚,王云鹤穿着米黄色睡衣趴在床上。
吃个屁的饭,仇朗三个是请自己的屁股吃饭,伤害值爆棚还要饭桌上硬撑汉子。
一身白色浴袍的乌兰吹干头发走出浴室。
“你不冲凉?”甜美问道。
“不冲了,我想早点睡。”王云鹤有气无力。
“怎么了,是任务的事?”乌兰关切地说。
“什么任务?”一双眼睛回望乌兰。
“你们聊了半小时啊?”乌兰反问道。
“被骗了!”云鹤悔不当初,
“骗了?”乌云把头发往头顶一盘。
“三个家伙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我姓王,他们没问过,我也就没提,包括父亲。突然知道了还能轻饶了我?”王云鹤一脸无辜。
“他们怎么你了?”乌兰赶紧坐到床上,在丈夫身上浑身打量,唯恐伤到哪儿。
“这儿,他们折腾我半个小时,拳打脚踢都落到这儿,说请我们吃饭,是早计划好的。”一指屁股大腿,乌兰赶紧往上搭手,想看看。
“咦.....别碰......疼……..”坚强的战士交代了情况一阵轻松,也可以呲牙咧嘴了。
乌兰掀开睡裤一看,又心疼又好笑:
几个家伙真是既损又坏,云鹤臀部整个变成一红透了的赤尾猴屁股。难怪饭桌上自己丈夫老站着,仇朗还硬要按着坐。
“去冲冲澡,我好给你抹点药”
王云鹤乖乖爬起来,等从浴室出来,乌兰找了些活血化淤的清凉药剂慢慢涂抹上去。
两个人的谈话弥散在温馨房间里
“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有你在身边真好。”
“少甜言蜜语,你们头开始说有任务,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要提前离开呢?”
“当时也吓我一跳,嘿嘿”
“说实话,你怎么会看上我呢,难道小时候我爸和你爸定过娃娃亲,你爸告诉你了而我却不知道?”脸朝下,埋在枕头里的嘴巴咕囔到。
“美的你,你爸十年前才搬来的好不好,那时候我都高中毕业了,娃娃亲你个头!”乌兰狠狠地戳了一下云鹤的后脑勺。
“那肯定是我长得帅”
“我让你帅”,刺啦一声乌兰从王云鹤脸上揭下一块人造皮,露出那道疤痕,并随手放在床头柜一个溶剂盒里,又轻轻拍了一下猴屁股,
“啊.....”一阵鬼哭狼嚎
乌兰忆起第一次在易风训练场上见到云鹤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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