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瞧着,小姐并不在意,所以我便想着小姐也得知道有这回事。”
崔妙珠颔首,微微蹙着眉,也哀叹了声,双手撑着下巴,望着铜镜中的脸,她这一世的脸,的确是好看的。
但也不至于让人恋恋不忘,她自认为她没有这本事。而裴家裴钰本就是科举中的探花郎,怕是回去后也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而今多半不是为了她伤怀。
怕是为了他那点可怜的自尊伤怀吧,一个当今探花,被一个深闺女子算计了,他该有多蠢。
那封信,崔妙珠没看,而是扔进了火盆,她的声音带着凉薄;“青梅,往后不必收裴钰来的信,即便是那书童求你带话,你也不能。”
“既要换嫁,那便要作出态度,断干净,若不然,往后吃亏的会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