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的士兵走后.萧奕洵对朱亮笑了笑.道:“我行军至今.还沒有被人烧过粮草.今日倒是遇到了.哎.也怪是我太过轻敌了.”
朱亮愕然:王爷.你竟然还笑.我们的粮草都被烧了.你竟然还笑.可是朱亮却不敢指责萧奕洵.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道:“是属下们失责.”
萧奕洵摇了摇头:“不是你们失责.而是我过于轻敌了.本來我们南下.我与楚延都是有必胜的把握的.而如今我们二人的境况都不理想.楚延被大军所堵.而我今日又被烧了粮草.这绝非是偶然.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竟然有人会來截我的粮草.我还以为他们会加固城池的防守來抵御我.可沒想到.竟然是他们向我率先发动了攻击.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这个谭允墨倒是用兵的好手.”
朱亮深以为然.的确.他从來沒有想过宁州城竟然会主动发动攻击.无论是从战术.还是从面对的压力而言.固守城池应当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宁州竟然率先选择了突袭.实在是大大出人意料.他疑惑道:“这个谭允墨是才调來的.王爷认为这次的突袭骑兵是他安排的.这个人的名字很有些耳熟啊.”
萧奕洵微笑道:“仅仅只是耳熟而已么.西南一代.虽然总体不及北部边境.但是近些年來却也人才辈出.其中这谭允墨便是近年來西南最富盛名的年轻将领之一.早就听闻他行军大胆冒险.不按寻常.此次见到到真如传言一般.而且.我要是告诉你他的爷爷是谁.你一定会吃惊的.”
“他的爷爷.”
萧奕洵点点头:“是啊.开国大将谭双.沒想到西平王叔竟然把的子孙也调來了.当真是不容易啊.”萧奕洵站起身來.合起了面前的地图.对朱亮道:”看來.现在研究作战计划也沒有什么用了.粮草被烧是行军大计.你准备准备.我们先回临洮城.重新备好军资再來宁州吧.”萧奕洵顿了顿.目光投向营帐中熠熠摇曳的烛火.自语道:“这一次.看來并不会向我们想象的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