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初放下筷子,拿起餐巾轻拭嘴角。
金姨就像没看到纪宴初的不悦,继续说道:“是来找赵小姐的,给赵小姐送了东西过来。”
看向赵礼礼,“我已经给你送到房里去了。”
纪宴初面色更沉。
“以后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里面放!”
说罢,起身上楼。
等他一走,赵礼礼也放下手中的筷子,快步往楼上走去。
经过纪宴初房间的时候,他正站在门口。
见到她的迫不及待,讽刺的话脱口而出:“就这么等不及?”
赵礼礼没看他,直接从他身边掠过。
纪宴初眼眸微眯,手比脑子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就进了房。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赵礼礼被他猛地压在门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赵礼礼,别忘了,我现在才是你的丈夫!”
纪宴初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中有种难以言明的感觉,无法遏制。
他双眸通红,好似比赵礼礼受伤的眸子还要红。
眼里是赵礼礼看不懂的情绪。
赵礼礼挣扎起来,试图挣脱束缚。
“纪宴初你混蛋!你强占我一次,现在还要再来第二次吗?”
纪宴初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没有男人喜欢戴绿帽子,我也是。”
纪宴初的声音低沉喑哑,满是霸道,“以后不许再跟他来往!”
赵礼礼天生犟种,听到这话,冷笑一声:“我愿意跟谁来往就跟谁来往,你管得着吗?”
话音刚落,纪宴初更加用力地将她压在门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间隙。
赵礼礼挣扎。
越挣扎,纪宴初的呼吸就越发急促。
那天晚上虽然被下药,意识并不太清楚,但她生涩的回应,美好的风情,都刻在脑子里。
不能想,越想气血就不断往上涌。
生怕自己再犯错,他松开赵礼礼。
得了空的赵礼礼一脚踹在他身上,开门就跑。
刚一出门,就和送咖啡上来的金姨撞了个满怀。
咖啡洒了一地。
赵礼礼说了一声抱歉,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
金姨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再侧头看了一眼纪宴初的房里,面露震惊。
纪宴初正站在门口,看到她的样子,有些不耐烦:“今天不用送咖啡了。”
说完,关上门。
金姨捡起地上的杯子,眼里闪过深思。
赵礼礼回到房间里,长舒一口气。
这里总归不是长久之计,纪宴初那狗东西随时都能发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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