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荔用手指轻轻戳了下旁边专心办公的男人,“我要去酒店。”
傅淮洲没说话,前面秦助理出声解释着,“阮小姐,我看您貌似没有带证件。”
阮荔狼狈捂脸,她只带了自己的手机,其他的都是陈静保管,确实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反正傅淮洲的私人地盘这么大,也不差她借住一晚。
当然换成京市其他的纨绔少爷或者那些掌权者,她还会警惕一下企图,但傅淮洲在她这里的刻板印象实在太深,感觉是个被严苛家规养成的工作机器。
通俗得说,老古板。
车停在车库里,阮荔跟着傅淮洲下车,视线里面全是没什么差别的黑车,可能偶尔有几个设计不一样的,但一眼望过去,全是商务车。
就好像和她囤一样色号的口红一样。
她亦步亦趋地走在傅淮洲后面,独栋别墅外面看着就冷清,走进里面也还是一样,不像阮家装修得像是暴发户一样奢靡,也不像傅家一样沉重古朴。
满眼就是黑白灰的性冷淡风格。
“二楼客房收拾出来。”傅淮洲脱下外套,旁边的管家便伸手接过,恭敬地看了一眼后面的女生,“好的,先生。”
阮荔觉得自己身上这衣服在刚刚的路边摊上沾染了味道,刚刚不明显,现在进了房间就有些遮掩不住,她像是小狗一样轻嗅着自己肩膀。
傅淮洲瞥了她一眼,“上去洗澡。”
阮荔脸有些烫,她觉得傅淮洲一定闻到了,是在嫌弃她。
“你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吗?”她可不想披着个浴巾在这个房子里面。
以前虽然一直听说傅淮洲不近女色,但上次之后阮荔再也不信这种话,以傅淮洲的体力要是身边没有女伴应该会把他自己憋坏,加上他这么多年身处异国,男女开放,谁知道什么情况。
“没有。”傅淮洲似乎觉得她这个问题有些不可理喻,径直准备上楼,“一会秦助理会送过来。”
阮荔看着他进了书房,管家和佣人的速度很快,没过一会就把她引进了客房,里面的一应物品已经准备好。
“能帮我找些药吗,用来缓解擦伤的。”阮荔在管家离开之前问道。
“稍后给您放在房门口。”
阮荔脱了外面的裙子躺进浴缸里面,旁边的小台子上放置了洗漱用品,她挤出点沐浴露来结果发现也是雪松味道,和傅淮洲身上的大差不差。
因为热水的缘故,她整个人放松了些许,差点就要在浴缸里面睡着的时候,她猛地清醒过来,被刚刚迷糊间脑海中出现的那种丑陋脸庞吓了一跳。
她轻颤着,拿过旁边放置着的浴球狠狠在自己的胳膊上搓着,似乎这样就能忘掉刚刚那些不好的记忆。
泡得差不多时,她把浴巾围在身上,拉开门的时候果然药品和衣服已经准备好,眼熟的白玉罐子和上次送到她那里的一样。
阮荔换好送过来的睡衣,很普通的白色睡裙,绸缎布料却不一般,她按下门口的按铃,管家很快就上了楼往这边过来。
“没有女佣人吗?”阮荔刚刚换好衣服本来想自己抹一下药,结果擦伤是在后背,她努力了半天也没探着,正是在阮家和阮城争吵的时推搡间不小心蹭伤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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