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谈谈。”傅淮洲看她这副样子,小白兔似的,就是眉眼中总带着点狡黠。
阮荔伸出个胳膊,指着地上被撕坏的衣服,可怜巴巴的,“能穿上衣服谈吗? ”
“抱歉,我忘记了。”傅淮州起身取了玄关处的衣服放在床上。
他转过身站在窗前。
阮荔拿起床上的衣服,看向男人的背影,虽然说背过去加上没开灯,但她觉得这时候他傅淮洲不应该出去吗。
傅淮洲等了半天没听见背后有动静,正要出声问。
“您能出去吗?”阮荔横下心说出口。
“不能。”傅淮洲没转身,语气淡淡的,“因为我也没穿。”
阮荔看了一眼他身上的浴袍,怎么就不算衣服呢。
房间陷入安静,阮荔边穿衣服心里一边骂着这人,刚刚醒那么久不换正装,穿个浴袍晃悠。
再说了,外面都是他的人,穿个浴袍给助理看看怎么了,不知道是有什么心理毛病。
她穿下面衣服的时候,刚想伸下腿,就是一阵痛感,没忍住还是“嘶”了一声。
真狠,阮荔欲哭无泪。
她是真不想和傅淮洲谈,最好这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一样最好。
傅淮洲好好当他的掌权人,她找机会和傅家退婚,自己在娱乐圈站稳位置,以后再也不会和这两家有什么关联。
今天的事情和阮舒没关系,她反正是不信,阮舒刚回来和别人又没有利益冲突,自然没人会想要毁掉她的认亲宴,除非她自己以身入局,阮荔就算再笨也明白这个道理。
阮荔瞟了一眼窗边站着的男人,依旧没有转身的意思,她慢慢从床上下来,盯着刚刚还能打开的房门,准备拔腿就跑——
和她想象中自己一个箭步推开房门,然后逃出生天完全不一样。
她的腿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比面条还软,脚刚挨到地,整个人就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本来就疼的屁股雪上加霜。
傅淮洲听见声音转身,发现床上没人,看见了地毯上疼得皱眉的女生,“想走?”
阮荔本来想点头的,但看着他冷冰冰的脸色,转身想扒拉着床边站起来。
以失败告终。
“别折腾了。”傅淮洲皱眉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宁愿狼狈就是死活不肯开口。
阮荔察觉到身后人的靠近,然后轻而易举地把她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到床上,刚刚那一摔给她疼出点生理性眼泪来。
傅淮洲站在床边,看着她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小团,毕竟刚刚还亲密无间,他还是有些动容。
“不是很会撒娇演戏,怎么现在不——”
“没力气,全身疼。”阮荔打断他。
第一次有人敢打断他说话,傅淮洲停顿了一下,语气无奈,“我叫医生进来。”
“不要。”阮荔才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有些狼狈的样子,她不知道傅淮洲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按照他们的手段无非不就是权,钱。
“你和傅行川的婚约我会叫人取消。”傅淮洲对她难得有些手足无措,但今晚的事情一发生,这个婚约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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