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还是害怕,毕竟傅淮洲要是想要追究,十个阮家都不够他消气的,“那房间里面的花呢?”
周敏做了十几年的豪门太太还是见过世面的,“光花看不出问题的,现在得确保阮荔那个小蹄子去哪了?”
“要不叫人去找叶小姐那里看一下?不是说刚刚一起走的吗”阮舒在房间里面来回走着,突然想到什么,“万一傅行川怀疑我们就不好了,药呢还有吗?”
周敏立马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很好,这样就能洗脱你的嫌疑。”
“去给小姐叫个医生,最好是能让傅行川当场撞见跟过来。”
阮舒松了口气,这样似是而非才让人看不出来,还能让傅行川同情,“妈妈,得确定妹妹的位置,万一出了什么问题...”
她没说透,毕竟阮荔也是有可能和傅淮洲阴差阳错在一起的,最怕的情况就是这种,要是真那样,阮荔可就不是没有后台的孤女了。
傅淮洲就算不把人放在心上,随便动动手指也够阮荔在京市横着走了。
“我亲自去看,你喝药后就在房间等医生,妈妈不会让你出事的。” 她安慰道。
等周敏到了服务生说的房间门口时,果然看见时荀站在门口,她装作不经意地上前。
“时二公子啊,叶眠那个小姑娘呢,我听说她衣服脏了带了件新的来。”
周敏看着似笑非笑的时荀心里有些打颤,跳舞的时候还和颜悦色的男人现在笑得有些让人害怕,不知道在想什么。
“里面和阮荔换衣服呢。”
周敏看见他手上拿着阮荔的包和披肩,稍稍放下心来,“要不我进去帮下她们?阮荔毛手毛脚的,怕照顾不好叶小姐呢。”
说完还垂下头一脸担心的样子。
“她俩那么熟悉,不会有事,阮太太不必担心。”时荀打量着她,“反而是三哥刚刚说身体不舒服,叫了医生在后面楼上休息,周太太要是不放心宾客安全可以去问问?”
周敏自然明白傅淮洲是怎么个不舒服,更不敢装热络去看望,“那我就不打扰了。”
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时荀收回笑意,身后的门被推开露出个脑袋来。
“我补完妆了,刚刚是谁说话。”叶眠问。
“秦助理,说傅家找阮荔有事,不回来找你了。”
“什么事,难不成和傅行川毁约有关?”叶眠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时荀觉得这事还是不应该告诉面前这大喇叭,敲了下叶眠头顶,“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
深夜,宴会已经落下帷幕。
殊不知,宴会结束时,后面楼里的房间才安静下来。
傅淮洲一脸餍足地站在窗前,而床上的人被他抱着洗完澡后眼皮都没掀,现在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也不是他想自己亲手洗,实在是这人太能闹腾,吵着要洗澡。
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唯一露出的白嫩脖颈上全是红痕,看着暧昧不已。
完全是累到极致,现在还没醒。
秦助理进来的时候没敢多看,把新准备的衣服放在玄关处就准备出去,今天这一下午他也是够累,又得找时少爷圆谎,又得准备后续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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