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有人反应过来,向身边人小声道:“诶?俺突然想起来,大德家那块田已经荒废很久了吧?”
对方摇头,“不记得了,俺就是来看热闹的。”
另有人道,“说的是,黄大德可是咱们村出了名的好吃懒做,就前段时间,他不还因为那事,欠了钱嘛……”
“那事?啥事,说来听听。”
“……”
院里聚在一起的看热闹的人嗡嗡吵着。
黄大德气急败坏,“俺干啥了,犯得着你们这么说俺?”
无人回答,都眼瞅着他。
从事件舆论主导者反转为众矢之的,他们都等着看新笑话。
福宝心满意足从凳子上跳下来,朝林万使了使眼色。
瞧好了!
没带一丝犹豫,福宝直接冲上前抱住黄大德的腰,用了往后拽。
“大德伯伯,求你不要打俺爷爷,俺爷爷一大把年纪了可不经打啊——”
稚嫩哭闹的声音在人群中尤为明显,老爷子愣了愣,把手松开。
黄大德脸颊涨得通红,用力甩,“俺没打你爷爷,你个丫头死远点!”
“不!俺要保护好爷爷!”
这个时候,林万也跑了过来,护住福宝的脑袋,闹道。
“大德伯伯,如果爷爷做了啥令你不满意的地方,您就直说出来!何必费劲巴交诬陷俺们呀——”
福宝配合点头,泪眼淋漓。
二人一唱一和,愣是把黄大德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闹事的几位老妇人察觉到情况不妙,都哑了声,缩进人堆里。
围在院子外的人哄笑,话语权也倒向一边,福宝暗自松了口气。
“行了,大伯大娘们都散了吧,下午还有事要干呢。”
福宝收了情绪,同时松开箍住黄大德的手,遣散走看热闹的那群人。
心底犯嘀咕:“一天天的,事咋这么多?”
看人群散得差不多了,她又恢复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回到娘亲身边低头站着。
福宝和林万不打算发声了,可老爷子还在气头上。
论谁突然给自己顶帽子都会生气,更何况还是蓄谋而来!
老爷子把弄脏的外衣脱下来,双手叉腰,用一副审视犯人的眼神紧紧盯着黄大德。
“说,干啥污蔑俺家!”
黄大德牙关咬紧,闭唇不语。
“不说是吧……好!”
见他不愿开口,老爷子直径走向厨房,找来把扫帚,又骂:“也是奇了,俺活了这么多年,头回见污蔑俺的人?”
呼啸的风从黄大德耳边刮过,他又卸了三分胆量,双腿发软蹲了下来。
“不说是吧,”老爷子朝旁边吐了口唾沫,棍柄瞪在他面前,“不说可以,俺记得你黄大德的父亲身子骨差得很,常年瘫床上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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