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虽进了冷宫,可他父亲可还是当朝的户部尚书。”
“动手前,恳请娘娘三思。”
“本宫要杀一个冷宫的嫔妃,哪轮得到他夏尚书来管?”
皇后气的一个呼吸不顺,胸口钝痛不已。
她紧咬着牙关,忍痛恨恨道:
“罢了,本宫没什么能力,只能牢牢抓紧皇上的心了。“
“本宫今日已派手下的春娟将淑妃的药换了毒。“
“若照你的说法,该如何办?”
李太医不卑不亢:
“皇后娘娘,静观其变即可。”
“听闻淑妃已连续两日未进水米,想必药也难以咽下。”
“定不会在此节骨眼上出了事。“
“罢了,本宫乏了,这繁多事物真是扰的本宫头痛。”
皇后不耐的起身,不欲再多听一句。
“娘娘凤体金安,老臣先行告退了。“
李太医又一次叩首,离开了寝殿。
迈出坤宁宫后,李太医的眼中满是溢出来的不屑。
他恶狠狠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散掉了坤宁宫粘在身上的晦气。
皇后推人顶锅的毛病还是不改。
若不是当年的假孕案,她在皇上面前搅和。
自己又怎会只做一个太医院副医使?
幸好他今日多提醒了淑妃一句。
否则,事情一旦闹大。
下一个被封口的
可就是自己了。
李太医一路面色暗沉,思绪纷飞。
转眼间,已走到了太医院前。
门口,早已有一位小太监接应。
他侧过身,在小太监的耳边留下几句话。
小太监点了点头,随即便消失在了宫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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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喜鹊欢欢喜喜的举着药包跑进了房内。
“娘娘,药房配了许久,喜鹊终于将药拿回来了。“”
“咱们往常求医总要受到好些刁难,可今天却不知怎么。”
“大家都对我和颜悦色。”
“想必娘娘一定是好事将近了!”
夏淑桢却是一脸凝重,没理会喜鹊的话。
“娘娘,您怎么了?”
喜鹊刚要拿着药包靠近,却被夏淑桢喝止。
“别动,立刻去院外挖坑将这药埋了!”
“娘娘,您……”
喜鹊为难想劝说,夏淑桢却冷静的摇了摇头。
她得要验证看看。
这李太医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药,喝不得。
喜鹊见自家娘娘严肃的表情。
虽然疑惑,但也只能照做。
一炷香后,坑挖好了。
喜鹊将那包药连着包装一起,
埋在了杂草丛生的前院里。
夜晚,冷宫凄凉,总是传来乌鸦的叫声。
夏淑桢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了一宿。
却怎么也无法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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