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枝满眼哀戚,难道真的要被迫?
“应嬷嬷,还愣着什么。”詹氏懂得贺韫,吩咐了身边人。
应嬷嬷双手拿着两根银针,阴森地走向摇枝。
有传言,应嬷嬷懂得肮脏的手段,教训人起来,身上不留痕迹。
原来是用银针扎人。
疼,能叫人疼得死去活来。
偏偏又查不出什么。
摇枝悲叹,又要遭罪。
但若是受了私刑,能够逃脱掉当填房的命运,她认了。
两针同时扎下。
她再能忍,也闷哼出声。
紧盯着摇枝的贺韫,瞧见她额头上布满冷汗,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越发地坚定又狠厉。
“大伯母,应嬷嬷,你们可得替我管教好这个死丫头。”
摇枝几乎瘫坐在地上,眼前只剩下一片望不到尽头的黑暗。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大伯母,大姐姐,我来讨杯茶喝。”尾音落下,贺庭樾大步流星走了进屋。
他寻了个位置,潇洒落座。
“摇枝,不是准了你假,叫你守着琥珀吗?”
贺庭樾故作疑惑,“方管事没有同你讲?”
摇枝一醒来,就被应嬷嬷叫了过来。
并没有见到方管事。
就算她休假,主子传唤,她也必须得来。
至于贺庭樾,摇枝这一回,没有对他心有希冀。
他只会作壁上观,绝不会帮她。
“问你话,你哑巴了?”贺庭樾发了火,拿着手边空着的茶盏,砸了过去。
看似砸在了她的身上,却不疼。
“滚!”
摇枝领命,立马连滚带爬离开。
贺庭樾还在骂着:“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她没有继续滚,却是狼狈跑回了婢屋。
琥珀喝了她所熬的药,这会儿已经恢复了气力,都能够坐起来。
“摇枝,二夫人叫你过去,是要干什么?”
摇枝没有瞒她,如实说出。
青松苑。
贺予策身上的伤,叫人抹了伤药。
只见伤,却不疼。
这些后院里打人的门道,又深又脏。
他手里,还拿着一份景府送来的信函。
是叫他们侯府去应约。
景老太君,也就是浏阳王的姑奶奶,过六十大寿。
自侯府与浏阳王府结下了姻亲,与景府也走动了起来。
看着帖子,贺予策计上心头。
“大姑娘还在二夫人屋里吗?”
身边小厮回话:“在,还在说话。”
贺予策披上衣裳,兴致匆匆赶了过去。
詹氏见到他,没给好脸色。
每回他这副德行,准没好事。
贺予策不去看詹氏的神色,自顾自兴冲冲道:“大姐姐,我想出个好主意。”
摇枝不从。
没关系,他们有的是法子。
贺予策的这个馊主意,是在景府的宴席上,让浏阳王与摇枝生米煮成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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