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羡抬手接过，指腹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手，恍如触电一般。
沈柠曦怔愣斯须，手上被抚过的地方掀起痒意，犹如羽毛轻轻吻过，携着一闪而过的温凉。
她抿唇低头，两颊浮生不起眼的淡红，表情有些不自然。
顾辞羡将她小动作收入眼底，缓缓蔓延出笑意，心底某处逐渐落实。
指尖触感仿佛还在。
“既然有进展那也不急于一时，先吃个饭吧。”
“……好。”
——
“季小姐，您现在大约明白了吗？”
沈柠曦公式化的口吻，嘴角牵起标准式社交笑容。
季小姐看完视频后阴沉着脸将手机丢至桌面：“你说的这些能证明什么？就算视频更换过内容又如何？”
“当然能证明，您再看看这个。”沈柠曦肉疼的拿回手机，但想到事情即将结果便不跟她计较，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照片递给她。
那一幕幕香艳的画面致季小姐从不屑到双目逐渐腾起怒气，额上崩起青筋，连捏着照片的手都泛着白。
“现在有两种可能。第一，你无意中发现了你男朋友和文珠的奸情，因此愤怒想要报复，就在我们画廊购买了两幅画交由文珠负责，随后自己拆开画损坏再找人封好，然后篡改监控想要嫁祸到文珠身上，这样你既达成报复文珠的目的同时又给你男朋友的长辈下了面子，但你没料到文珠恰好有事请假将订单转给了另一个人责办。”
“你胡说！”季小姐突然拍桌而起，满目阴红，喘着粗气，“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和那个女人这么恶心的关系！”
这么大的动静，旁边有人朝这看来。
沈柠曦镇静的保持原姿势，未受她情绪影响，见她如此愤怒的神情，不疑有她。
“那就只剩第二种可能了，我想，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沈柠曦道，“季小姐也可自己找人探……”
话还没说完，季小姐就踩着细高跟愤怒离去。
沈柠曦合上嘴，望着季小姐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正在这时，手机响起收信提示。
她拿起瞥了眼，是暗探发来的一段录音。
她没点开听，关掉了手机。
淡定端起桌上的饮品抿了一口，大大的松下一口气，第二种可能彻底落实。
大抵就是文珠和季小姐的男朋友勾搭在一起，一个想挤掉同事转正，一个出轨想分手却又不直接提出，反而通过此事将分手一事落错在女方，便联合在一起让季小姐购买一幅画，男方再趁机将画损坏修改监控，嫁祸画廊。
文珠则与他配合，将画廊的监控破坏。
如此一来，男方分了手，文珠也能成功转正。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季小姐一次性买了两幅画，而另一幅画正是他们计谋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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