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没事,跑过来做什么?”
“你问我有事没事?”楚清歌像只骄傲的大公鸡,摇摆着尾巴,“可是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求着我,让我跟你回太尉府的,现在怎么翻脸不认人。”
“那你也不能这个时辰出现在我房内啊。”
“你都打算和我在野外共度一夜了,还在乎这些?”楚清歌瞥了眼凌知念。
凌知念羞得气恼,又砸过去一个枕头,再次被楚清歌稳稳接住,他嘿嘿赔着笑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不拘小节,怎么突然在乎起宗教礼仪来了。”
“你到底来干什么?”凌知念有些不耐烦了。
“我是告诉你,我不想住柴房。”楚清歌抱着两个枕头走到凌知念身边坐下,“柴房那种脏污之地,本公子住不习惯。”
“那也得明天正式和叶如筠说过,才能给你安排进护卫房啊。”
“今夜不能委屈一夜吗?”
“不能!”楚清歌吐字无比清楚的拒绝,“本公子也住不习惯护卫房,那些男人又多又臭的,我不喜欢。”
凌知念忽然看楚清歌的眼神变了,诧异中带着丝雀跃,“你,不会是gay吧?”
“何为‘给’?”
“不是‘给’,是gay。”凌知念又纠正他一遍,“通俗说就是断袖。”
“龙阳之癖。”凌知念越解释越兴奋。
“放肆!”楚清歌温怒,气冲冲远离了些凌知念,“本公子是爱干净,你竟然污蔑本公子清誉。”
“我是见你这地方宽敞又干净,陈设也还过得去,所以想要住下来。”
“你竟然说我,说我......”楚清歌甩袖,背手而立,“女儿家不知羞。”
见到楚清歌羞红脸,凌知念捧腹在床上笑得打滚,“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凌知念笑完以后反应过来,“你要住我屋子里面?”
楚清歌点点头。
“不行!你快走,被人发现,我的仇都不用报,我就先一步因为贞洁问题死了。”凌知念推搡着楚清歌往屋外走去,“我干不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你赶紧给我回柴房。”
“诶诶诶,别推我啊,谁会这个时辰来你屋子啊。”
楚清歌刚到门口的时候,门口响起铜盆坠地的声音,不知何时,宝笙端着水盆走近,正巧和楚清歌撞个正着,宝笙把手里的水全部泼向楚清歌,失声尖叫,“有刺......”
楚清歌被淋了个透心凉。
凌知念一把扒开站在门口的楚清歌,把宝笙的嘴捂住,凌知念做出‘嘘’的噤声动作,“不许再叫了。”
宝笙看着楚清歌,点点头。凌知念松开手以后,宝笙立马转身看看外面,确定空无一人以后,把门窗关紧,“奴婢绝不会说出去的。”宝笙做发誓手。
凌知念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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