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终结,险些长命,
睡梦中无数次的自刎。
笔下有最淋漓的爱恨,
以剜挑这浮生,
只写你衣不染尘。
我也算万种风情实非良人,
谁能有幸错付终生,
最先动情的人剥去利刃沦为人臣,
......
听着听着,杨晓雪撇撇嘴,轻声对秦婉若说道:“唱给谁听呢?黄奇文吗?这群人里,我最看不上眼的就是黄奇文。”
秦婉若有些诧异,她问道:“为什么这样讲?”
“你觉得Amanda真心喜欢黄奇文吗?我看未见得。黄奇文又真心喜欢Amanda吗?我看也未见得。都是逢场作戏罢了。他们俩,一个贪色,一个图利,感情一旦沾染上这两点,就像路边的马屎,表面看着光鲜,内里肮脏得很。”
“你从哪里看出来,一个贪色,一个图利了?”
“Amanda想留下来,暗示过我好几次,我没明确回复,她转眼就勾搭上了黄奇文。黄奇文老婆正怀着二胎呢!孕期出轨的男人,有几个好东西?”
这种事,不好评价,秦婉若喝了口热茶,继续听大家唱歌。
Amanda刚刚唱完,黄奇文接过话筒唱了首陈奕迅的《红玫瑰》:
......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
“我说什么来着?听黄奇文这歌,的确不是盏省油的灯。”杨晓雪裹紧外套,跷起二郎腿,一副未卜先知的模样。
“一首歌而已。”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歌咏之,歌咏之不足,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古人诚不欺我。”
秦婉若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hrbp部门与营销部经常因为利益问题起冲突,她对黄奇文的评价,多少带了些个人情绪。
“这些都是比较出来的。”
“和谁比较?”
杨晓雪朝苏景行努努嘴。
秦婉若不想引火上身,于是收声禁口,不想搭理杨晓雪。杨晓雪说得起劲,口无遮拦继续滔滔不绝:“关于你与苏总的流言蜚语,的确铺天盖地。大家拿各种道德标准评价你们之间的感情,但是我这个人呢......”杨晓雪撩撩头发,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继续说道:“我思想挺开放的。暂且不说你与苏总的前尘往事,就苏总这上刀山,下火海,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和你在一起的态度,就值得黄奇文这样的货色好好学习。”
这火不引也直往身上烧,秦婉若干脆敞开了聊:“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某个人,就是爱吗?苏景行之前不是这样的性格,人都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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