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笔趣阁 言情 从废土开始的狂暴之路 天是会亮的

天是会亮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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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湖基地站,到了!”

    闷罐车的铁门猛地往两边滑开,闯进来的寒气瞬间冻醒了沈如松,几束手电筒光打进来,一队穿着黑大衣的士兵们边走边用撬棍敲着车厢壁,叫道:“花湖的,下来报到!”

    后头跟着的狼狗戴着口笼,兴奋地摇头晃脑,不住地低低“嗷呜”着。

    沈如松扫了眼睡正香的高克明,犹豫了下还是没叫醒他,自个儿一骨碌爬起身,搓了搓手,心说真得去把背包里的皮手套拿回来,他跳下车,眯着眼,而远处瞭望塔探照灯射出的光束直贯刚刚鱼肚白的天空。

    雪没过了靴跟,步子走的像拖的一样。沈如松和五个分在花湖基地的同学到了行李车厢,这半人高的行军背包里装了士官生的全套家伙什,大到轻型三防衣、战备工具箱、被子,小到药瓶、指南针,再加携行具挂着的零碎,四十多斤压着在雪地里走,换谁都轻松不了。

    不少送行的人钻进行李车厢帮忙找着包,要走的人就扎个弓步,“嘿咻”一声背上。

    使坏的就趁同伴背上包的那刹那用力一扯,看着仰面跌倒的囧态哈哈大笑,吃亏的反手便抓起团雪糊过去,骂骂咧咧地说报到了还来这茬小孩子才做的屁事。

    沈如松看那伙打闹的人都给看笑了,乍闻地一股酒香,小酒壶便砸了砸他肩膀。

    “喝一口?”

    说话的人叫吴族勇,裹着围巾只露出了双浓黑地仿佛画上去的粗眉毛。

    沈如松接过酒壶,“滋溜~”酒下了肚,鼻头当即就不凉飕飕了,呼出口长气,尽数冻成了冰雾,他把酒壶传过去,说道:“唔~不是苞谷酒的味啊,喝着纯,好!”

    酒壶绕了圈回到吴族勇手里,这哥们扒了围巾自己猛灌了一大口,黑脸顿时红了,燥热地挥起拳来,说道:“这个点喝包谷酒太丢份了,现在玉米都改种地表了,以后天天配给都他妈喝这个,我这是我老爸弄的龙安春,不是今天我都舍不得。”

    沈如松咂摸着味道,确实,口感柔和,顺畅甘甜不上头。

    龙安春采的是地下城母亲河龙江的上游岩缝水,原料是地下城产的大米、高粱,一年控制着不许酿多,这好酒,沈如松还真没喝过几次。

    眼瞅天都亮了大半,基地马上来人接兵了。

    沈如松轻拍掌,说道:“好酒攒着,咱们明年过年了喝顿大的,再庆祝庆祝。”

    吴族勇捅了他一肘子,斜眼道:“立功了喝啊!第一年拿个一等功!你说喝不喝!”

    沈如松后脑勺一仰,怪声道:“要是第二年拿个二等功呢?”

    “那他妈更得喝啊!”

    众人轰然大笑,有人跳着箍住沈如松脖子,喊道:“快揍快揍,这小子上车以后就没机会了,每次这小子上台受表扬我就想揍他,快快快。”

    大家立时围过来,象征性攮了几拳,又把给连连讨饶的沈如松给提溜起来,吴族勇给他拍着雪,感叹道:

    “松哥啊,我们这堆人里,数你脑子转的最快,你来做士官生真是屈才啦,你小子以后肯定牛叉坏了,天大说不定都能考进去,发达了记得把哥几个也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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