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上的力道也稍稍松懈了几分。
而裴淮在看清楚沈如韫手臂上的伤痕后,眼眶瞬间红了,他眼中对沈如韫更添几分怜惜。
沈家竟然这么不是东西!
……
看清了沈如韫手上的伤后,独眼男人也渐渐松开了她。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裴淮将赌场的客人们送走。
等到偌大的赌坊内,只剩下他们三人,男人这才指着自己那只瞎了的眼睛,同沈如韫说道:“老子这只眼睛,就是你那混账爹弄瞎的,要不是老子命大,都已经死十多年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
听着他的话,沈如韫心下一惊。
沈时序做事,的确手段狠辣,若是没有些手腕,必然是坐不到丞相这个位置,并且一坐就是十数年。
这其中,沈时序必然利用手中的权利,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
裴淮唏嘘不已,他壮着胆子问:“前辈,您和沈相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