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他溜得快!
然而,离开的何成并没有跑远。
他骂骂咧咧刚要出街道,可肩膀火辣辣的疼,想起苏家隔壁就有家医馆,于是又气急败坏地倒头赶了回去。
“大夫,大夫呢!快给我看看肩膀!”
谢清风正在解剖猪心,闻声出来,顿时就嫌此人聒噪。
但秉着救死扶伤的原则,便蹙了蹙眉,还是耐着性子给他处理伤口。
“该死的苏安,不过是个名声扫地的贱货,竟敢这么对我!”
伤药撒在烫伤的肩头上,何成疼得龇牙咧嘴,骂苏安也更加愤恨起来。
“苏安?”谢清风听到颇为耳熟的名字,满不在意的眼神丝丝凝聚了起来。
“大夫你应该也知道那贱货,就是医馆隔壁的那苏家啊!”
何成正是气急,见有人应承,立刻激动地开骂道:“不妨跟你说,苏安那贱货曾是我以前的相好,你别看她店铺开的风光,却不知道她私底下浪荡的很,早就被我睡烂了!”
“劝你们周围人都离她远点,保不齐会被那贱货缠上,再沾染了什么污糟病!”
何成满是痛恨地骂着,巴不得苏安彻底的身败名裂,最后人见人嫌,苏安就只能选自己。
却没看见,给他治病的谢清风,逐渐阴冷下来的神色。
谢清风自认为虽不了解苏安,但也绝非是此人口中所说的那般。
何况,现在每天享受苏安的美食,可是他人生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这人却敢如此羞辱苏老板?
谢清风眼中闪过抹阴险之色,扫了眼柜台,还有半瓶中午苏安拿来当蘸酱的酱油。
于是,他毫不客气放下自己的伤药膏,转头拿起酱油,面不改色地继续给何成涂抹。
“嘶!”何成惨叫一声,只感觉本来舒缓的伤口突然刺痛起来。
“大夫你这是给我抹的什么?!”
“强力药水,能好的更快。”谢清风头也不抬冷哼了声。
动作随即更加胡来,粗鲁地将烫出的水疱戳破,让血和酱油黏腻的混在一起。
何成面容狠狠扭曲了下,但也没有怀疑大夫的话,只得更愤恨地骂起苏安。
“都怪那个千人睡万人骑的贱货!”
谢清风骤然黑下了脸,正思索要不直接废了这人,却在此时——
嗖!
付准被推着出现,他眸光厌冷,手中执着的一根木筷如离弦般刺出,猛地洞穿了何成的手心,狠狠扎在桌面。
“啊!!!”何成甚至没看清是什么,就突然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涌来。
他白眼抽搐,几重打击下彻底的痛晕了过去。
“真是脏了我这医馆!”谢清风嫌弃不已地倒退两步。
付准面沉如墨,看也不看那摊烂泥一眼,只寒声对剑一吩咐:“把垃圾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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