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夏那个狐媚子迷惑我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白眼大哥就算了,你怎么也中了她的邪?”
“还有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不明所以就......”
苏寻春怕她越说越离谱,连忙捂住她的嘴。
对赵氏摇了摇头,“蓉蓉腿伤未愈,我这几日留在家照顾她,别的事分身不暇。苏锦夏与夫君大婚之事自有人上赶着帮忙,母亲不必担忧会损了穆家颜面。”
话音刚落,穆蓉蓉配合着“哎哟”一声,搂着苏寻春跌回床前,小手一推顺带把门锁了。
赵氏手悬在门边终于没再敲,这两个儿媳妇,一对她有恩,一个对她百依百顺肚子、还有个大胖孙子。
她谁也不想得罪。
“嫂嫂,今晚我就在耳房前面隔几块木板,眼不见未尽!”
苏寻春嗔了她一眼,内心稍稍暖了一点,若说离开穆家,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也只有这位古灵精怪的小姑子了。
穆恒素来对苏寻春颇有意见,经常站在窗边说酸话。
她听得多了,就更不愿意出席婚宴,假惺惺扮笑。
三日很快过去。
穆宅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布置得颇为隆重,生怕当晚怠慢了太子殿下,迎娶新娘子反倒成了其次。
苏锦夏是有怒不敢言。
当日太子殿下明明大赞穆承彦差事办得好,有望去京城做官,按照走向让她嫁进穆家做平妻才是正道,她都准备好谢恩了!
怎料却只是做妾!
苏锦夏恨得心头滴血,待嫁这三日里哭得比笑都多,一直在琢磨太子殿下的用意。
可惜她前世太惨,大半时间都在逃亡,哪里有机会接近权贵。
所有的事都是道听途说罢了。
“莫不是...太子与苏寻春的死鬼阿娘沾亲带故?”
“否则她死后,为何太子会去扶灵?完全不合礼数。”
苏锦夏越想越心寒,“不行,苏寻春不能去京城!我不能再给她机会毁掉我的幸福。”
大婚当晚,萧佑泽如约而至。
一袭素雅龙纹锦袍,白玉做冠,腰带束身,身形颀长,走到哪里立即成为焦点,穆承彦这个新郎官站在他身边照样黯然失色。
拜堂之时,赵氏让出上座,见太子殿下目光如炬左右巡视,屈膝弓腰小声解释。
“小女腿伤严重离不开人,民妇的大儿媳妇正照顾她,也、也走不开。”
萧佑泽嘴角勾起,轻轻转动扳指,还挺符合她的性格,只要她不愿,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她就那么在意穆承彦吗?
酒过三巡,该给的情面萧佑泽都给了,该笼络的人也纳入了名册。
洛县这地方虽小,却是兵家常争之地,地理位置极佳,易守难攻,这段时间他的人已渗透基层,快的话半年时间便可取代那女人的所有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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