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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有不同(2 / 3)

    (刑名:指战国时以管仲、李悝、商鞅、申不害为代表的法家学派,主张循名责实,慎赏明罚。 后人称为“刑名之学”,亦省作“刑名”。 )

    “哥哥说的是,我的毛病就是一钻到书里,眼睛鼻子耳朵全给它们‘捂’起来,哈哈哈!”子献摇头道,回头看看正在说笑的少婵少姝两人,“这些天,我总恍惚觉得少婵姐姐比子默还要小两岁。”

    “此话怎讲?”

    “唯有对天真的孩童,一丝风,一束光,一段曲,甚或几块石头,都充满吸引,惹他们凝神动容。”

    听了子献这番言语,子猷不觉心下触动,出了好一会儿的神。

    少婵对家乡风物的不舍和眷恋,未知她自己有否意识到?子猷一向宠溺弟弟妹妹,或许,只是为葆有或重温这种赤子般的情感?

    “孩子们单纯率真,你看小羲,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做什么毫无顾忌。但人都会有长大的一天,不能再像个单纯率真的孩子,越是真实的爱憎,越会掩盖在长成的面具之下。”子猷感慨良深,“偶尔起意,想和别人交心?抱歉,人家也许疲累得更无此闲情。”

    “别人如何说不来,我日后纵使长大了,变老了,也要像阿翁他老人家那样——无拘无束,童心未泯——做个地地道道的老顽童!”这是子默的真心话,他并不服气人一旦长大就会改变的说辞,如此这般盘算好将来的日子。

    “终是不失赤子之心,”子猷见状,一脸无可如何的神情,抹额失笑,“好吧,人各有志。”

    (“不失赤子之心”句:出自《孟子·离娄下》:“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赤子指初生的婴儿,比喻人心地纯洁善良。儒学大师马一浮的《旷怡亭口占》中有“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就是对纯一无伪的赤子之心的理解与赞美。)

    “在聊什么好玩儿的啊?”少姝引着姐妹们往这边而来,在她们脚步赶至之前,欢快爽脆的笑声已经先到了。

    “瞧,又来了几位小顽童。”子献回头冲姐妹们笑着,“子默才同我们说,他不情愿自己的心性变化,要像阿翁那样,径直去当个老顽童哩!”

    “你什么?!”少嫆双眼睁得斗大,瞪着子默,她可是日日挨得辛苦,尚嫌光阴慢吞吞,恨不得明天一睡醒,发现自己变得亭亭玉立,气韵独特,就像少婵姐姐那样。

    “听起来不错,”少妍敲着酸涨的小腿,不忘揶揄小弟,“等将来我们都老了,陪你玩不动了,你还可以同承欢膝下的孙儿们接着玩闹啊!”

    “唔,子默,来我问你,”少姝注头视小弟黑白分明的大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想你也清楚,阿翁阿婆两位老人家,也不是打出世就是咱们的阿翁阿婆吧?”

    “那是自然。”子默眼前恍惚出现了二老鹤发苍颜的慈祥神态,他虽那样说,但要想象长辈稚气未脱的幼年模样,或是意气风发的少年神采,确实是有点不大容易。

    少姝仿佛明白他心中所想,接着说道:“我也是在某一天,才‘噗地’意识到,任谁都曾有过‘小时候’。妈妈就跟我提过,年青的生命最美好,但十有bā jiǔ的人,并不懂得她的好处,懂得的时候,才发现她已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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