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想以后吗?”
“按你说的,该发生的总要发生;可不该发生的呢,也难免要发生。想多了也没用,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难道我还有什么怕的吗?”
樗笑而不语,椿转而问她:“怎么样,你要去旧地看看吗?那个窝还在,听说都改建成公园了。开车也不过几个小时,很快的。”
樗迟疑了一下:“再说吧。”
“怎么?这个也放下了?当年你可是在禹穴待了很久的。对,他人是在会稽山上,但这儿不一样啊,这好歹是你们相遇的地方啊。”椿每次打趣樗的时候,脸上都挂着顽皮的笑。
“你……”樗将椿上下扫过,“你和亚当认识,就是因为说的太多了吧?”
椿收了笑,抿了嘴,却犟道:“不是啊,我是见到他,知道他做的事,就动心了。我可不像你。记得那时候你明明动了心,可不去谈情说爱,非要跑听人讲道理、跟着论道理。你说你心里是自在自得的,可我就是觉着可惜。”说完,椿略带遗憾地补充了一句,“这次,这个小狼狗你要是不收了,也挺可惜的。”
“你威胁要伤害他的父母,把我们圈在这儿,你还替我们可惜?”樗嗔笑道。
“哎呀,我这就是顺势而为,你还不清楚吗?”椿撒起了娇,“反正他有你护着呢。”
“可你要做的事,不是顺势而为的。”
“我倒不这么看。”椿正经起来,“你总跟我说,忘了过去。可实际上,一直在寻找过去的是你。你总丢不下以前的日子,以前的生活,你还想回到最初的地方。而我,我是在开启未来,我想知道我们的未来究竟该是什么样的!”
星月在空,苍穹之下的人们,都在热烈的唱着、舞着、说着,想极尽语言之能,表达着彼此。唯有樗与椿,默然相对,不著一言,却又把万千的话都说了。
这时,亚当和姒启祾也回来了。亮眼姑娘从后面追来,微喘着气问姒启祾道:“帅哥,你叫什么呐?”
姒启祾支吾了一下:“我姓姒。”
姑娘把头一歪:“姒?怎么写?”
姒启祾回头看了一眼樗,张开左手,写给姑娘看。姑娘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仔细看了半天,笑道:“好奇怪的姓撒。那你叫什么名字呐。”
姒启祾略作迟疑,还是说出了全名。姑娘又把头一歪,问他怎么写,他又只得在手掌上写给她看。姑娘看了很高兴,便问他是不是亚当的朋友,是不是以后还会常来寨子上玩耍。姒启祾不太想回答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看着姑娘干笑。
“阿舍,你要是喜欢他,我以后就常带他来好了。”椿这里笑嘻嘻地接道,“可能不能留住他,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阿舍绽开了笑靥,有点羞涩但又很得意,雀儿一般转身跑开了。椿和亚当都笑了,樗也在旁笑着。姒启祾本就不自在,看见樗的笑和椿他们是一样的,便更加烦躁了。可他不想把这点醋意表露出来,遂用同样玩笑的口气道:“我要是真跟她好上了,你敢把我留在这寨子上吗?”
椿乐了,看着樗,冲着姒启祾:“成全一桩好姻缘,我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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