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太爷笑骂着让下人下去。
柳老太爷心情很是放松,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踱步往前院去了。
他在一墙之隔的另一小院子里,看了那些学子们写的诗。
当然,柳老太爷有个毛病。
他看对方的文之前,喜欢先看一眼对方的字。
字写的难看的,哪怕内容再怎么花团锦绣,柳老太爷都要皱眉对其降半分评价。
柳老太爷觉得,字如其人,其实是有几分说法的。
当然,这个说法原本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谁让柳老太爷是文坛巨擘柳大学士呢。
他学问高,他愿意咋说就咋说。
只是,县学以及两所学塾的学子们,年纪都不大,这马坡县又是个偏僻的小地方,人杰不杰地灵不灵,实在有些不好说——这就导致,这一堆诗文中,就只有一张纸上的字,勉强能入柳老太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