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蛊师这个阶段,炼化后的蛊虫已然有了灵识,若蛊虫出了意外,蛊师也会遭受反噬。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谨慎点才能活得更久。
陈演再次看向石像,刚刚的那条丝蝰大蛇已经缩回石像体内。
石像颜色渐渐变暗,手臂已经换了方位,垂直向下。
陈演暗暗咂舌,努了努嘴。
瘦削汉子快步上前,跪地叩拜。
咣当——
三息后,只听一声闷响,石像下方出现一个地洞。
陈演驱使瘦削汉子在前探路,自己紧随其后进入。
顺着木梯慢慢下到潮湿的地道,陈演悄悄取下寒鸦弓紧握在手。
两人慢慢朝前行进。
地道内异常安静,只有沙沙的走路声响起。
绕过一条布满荆棘骨刺的陷阱,两人来到了一处金碧辉煌的大厅前站定。
大厅设计典雅,顶部悬吊着奢华的水晶大灯。
四周墙壁贴满了各种壁画,除此之外,地面还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
在其上面,数十张水晶桌排成一列。
桌上摆放着浑圆透明的器皿和数把刻有复杂纹路的刀具。
陈演越发好奇,跨入大厅内部,视线一路向前。
正前方,出现了一口巨大的棺材。
棺材通体漆黑,表面镶嵌有复杂又晦涩难懂的殄文,在两侧煤油灯火的映照下,越发显得神秘无比。
陈演止住脚步,看向棺材后方那尊诡异雕像。
硕大的头颅下双眼紧闭,鼻似狮虎,嘴若豺狼,四肢细又长,身体如蛇一般盘旋坐立。
这什么玩意?陈艳心中暗暗皱眉。
忽然,大厅外传来脚步声响。
几个血魔教教徒抬着一口白色的大箱子走了进来。
箱子很沉,箱口贴有封条,缝隙处隐隐有血迹渗出。
几人累得气喘吁吁,将箱子放在地上并没有立马离去。
“唉!我说祭堂的这些人怎么搞的,到现在都没人来跟我们交接,你要不要派人去催一下......”
一个眼睛狭长,满脸麻子的汉子揉了揉酸痛的手臂,朝身前干瘦老者大声道。
老者姓刘,乃魂堂堂主所辖三位后勤管事之一。
麻脸汉子则属于香堂门下,和老者并不统属。
魂堂和祭堂关系甚好,向来对“不务正业”的香堂多有打压。
麻脸汉子心中有气,刘管事也是有苦难言。
此次血祭大典,香堂和魂堂是又出工又出力,祭堂却是坐收其成。
如今连个对接的人都没有,刘管事脾气再好,也是动了真怒。
“算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去找祭堂的人过来签收下。”,刘管事一脸不耐烦,朝众人挥了挥手。
“那就有劳刘管事了,我们先行告退!”,麻脸汉子打个哈哈,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
看着麻脸汉子一行数人渐渐走远,刘管事忍不住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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