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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3 / 7)

    “听到没!”

    “知道……”

    易思龄拿手捂着脸,从指缝中看天花板的法式水晶灯,声音虚幻,有一种铅华洗净后深深的疲惫。

    这几天为这事,心力交瘁。

    小猫放肆啃她的脚趾,她也不动。

    她当然知道婚姻一事需得慎重,何止要喜爱,一点爱还不行,要有很多很多爱才有勇气步入婚姻的坟墓。

    但他们这样的家庭,爱是最无关紧要的,她作为长女,拥有婚姻自主权的可能性为零,她已经为自己争取了很多自由,总不能受着金山银山的奉养,转头又怪金山银山是枷锁,是牢笼。

    她们四姐妹,她不去联姻,其他人就要去联姻,她不能把烂摊子甩给别人。

    易乐龄毕业后是打算在国外创业的,但为了她回港,进入集团工作。

    易思龄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被褥是新换的,阳光烘烤过,笼着一层很淡的百合香。

    非要嫁郑启珺就嫁吧。

    她其实喜欢过他,只是到最后,觉得这种喜欢很好笑,就越讨厌。

    窗外夜稠,仔细能听到海浪拍打的怒声。易琼龄觉得不说话就寂静得发空,把蓝牙音响打开,连了一首曲子,安静的空间里开始流淌音乐。

    是一首粤语歌。

    “但是爱骤变芥蒂后,

    如同肮脏污秽,

    不要提沉默带笑玫瑰,

    带刺回礼只信任防卫....”

    .

    隔日,易思龄重振精神,惯例睡到十一点半。

    她不是自寻烦恼的人,何况有天大的烦恼,一进她的衣帽间,也要烟消云散。没有女人在面对成山成海的漂亮衣服、鞋子、包包、珠宝时,还能有烦恼。

    易思龄撑了个懒腰,真丝睡衣袖口滑到肩膀处,露出一整条嫩藕似的手臂。

    指纹解锁后,衣帽间的滑门自动弹开,一阵香风吹出来,扑在她脸上。

    栗姨一大早就将花瓶里的花换了新,弗洛伊德玫瑰的香味飘得到处都是。

    她最喜欢弗洛伊德玫瑰,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喜欢什么就会疯狂偏爱,其他的都看不上眼。以至于她的卧室,衣帽间,书房都只会出现这一种花。

    衣帽间上下两层打通,合计八百平米的空间被规划得井井有条,盛放着琳琅满目的物品,花花经常在这里自由奔跑(搞破坏)

    服装按照日常、运动、晚宴、Afterparty来分,分好大类后又分季节和材质。整整三面墙的包柜和鞋柜,又有专区来放各种帽子、围巾、袜子、墨镜、饰品,香水,更有市面上很难买到的公仔玩偶,千奇百怪的小玩意,在璀璨的灯光下,能让所有第一次进来的客人感觉到金钱给予人最直观的冲击。

    往最深处走,灯是最明亮的。

    黑胡桃拼花地板上铺着一张波斯地毯,巴西运来的稀有景泰蓝奢石长桌之上,摆满各种丝绒和皮革拼接的珠宝展架,两百多件璀璨的首饰和腕表陈列之上,比珠宝博物馆还要震撼。

    但这些也不过是易思龄珠宝收藏的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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