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局长，这件事也是我太过莽撞了。”
片刻后，叶云川微笑着摇了摇头，说到：
“希望两位局长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继续为人民出一份力！”
……
“走吧。”
一辆黑色的车向着远处开了出去。
车上，一名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对司机说到：
“真是可惜，这一局，好像又输了半子。”
“是，领导。”
那司机点了点头，随后迅速启动了汽车，向着远处开去了。
……
“徐言。”
唐安然看着眼前的徐言，笑着说到：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他的笑容中有自信，有自卑，也有一种释然。
“当然了，英文字母。”
徐言微微一笑，说到：
“承认小错隐瞒大错，这法子我可没少用。”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唐安然有些疑惑地看着徐言问到。
“哦，早就知道了。”
徐言随意地摆弄着手中的一个瓶子，说到：
“毕竟……你的演技在我面前其实有些拙劣。”
“所以说，你现在要告诉警察？”
唐安然看着徐言，伸出了双手：
“来吧，把我带到警察面前去吧……我只是个失败者，我只是，那个人手中的棋子而已。”
“哦？”
徐言却没有动，而是笑着看着唐安然说到：
“怎么？那天我跟凌空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是，都听到了。”
唐安然点了点头：
“没想到，我自以为统揽全局，最后却是……”
“最后你也不算数。”
徐言摇了摇头：
“该杀的人都已经杀掉了，不是吗？你的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吧？”
“嗯？”
唐安然皱了皱眉头，愣了愣，随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说到：
“假借我名义的人……”
“嘘！”
徐言把食指抵在嘴唇前，笑着说到：
“这种事，我可不会承认，那些都是‘英文字母’的计划，不是吗？”
“这样啊，看来我比你们两个，还是差了不少啊。”
唐安然神色中的颓然更加多了几分，摇了摇头说到：
“算了，算了，我……确实也是达成了目的的，只是可惜了，杀死了一些不该死的人。”
“哦？你说谁？”
徐言却是摇了摇头，说到：
“你说陈山吗？”
“是啊，他杀的人都是毒贩，他不该死的！”
唐安然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沉重。
“毒贩？”
徐言却疑惑地看着唐安然问到：
“你认为那个所谓的违禁品是毒？”
“嗯？什么叫我认为？难道不是吗？”
唐安然疑惑地看着徐言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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