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天色已晚,办公室的人都走了大半,一看时间,快八点了,忙的时候不觉得饿,此刻肚子咕咕叫,这个时间食堂早过了饭点,简单收拾下,准备下去吃饭回家。
“哎呀”盛家源一拍脑袋,昨晚与奉先达约好今晚见房东租房,这是都忘了。赶紧给他打电话,响了半天才接。
“达仔,你在哪呢?昨晚约不是约房东晚上见面租房吗?”盛家源学广东人现在这么称呼他。
“盛哥,你无福消受了。”电话里传来奉先达吃吃地笑。
“怎么回事啊,你别卖关子,赶紧说。”盛家源不解道。
“唉,房东出尔发尔,下午五点多给我打电话说已经跟别人签了,月租多两百。我怕你开车就没打电话你,心想早说晚说都一个样。叼他老母……”奉先达对房东破口大骂,半生广东话和东北话囫囵一顿倾泻,盛家源拿着电话足足听他骂了三分多钟,后来干脆放在一边,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盛哥,盛哥,你在听吗?”奉先达着急忙慌地喊。
“我在呢,兄弟。”盛家源有气无力地回应。
“哦,我还以为你寻不开呢。呵呵。”
“你才呢。”盛家源没好气地说。
“才不会呢,我奉某人没有哪天不开心的。吃饭没?我到你楼下了,我知道你在上面,赶紧下来,有嗨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