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彬彬脸一僵。
薛子康板着脸：“你最好给我想清楚了回答。”
程彬彬“咳咳”了两声，把身子往前倾，瞄了一眼照片，故作镇静的回答道：“这种车大街上多的是，刚才没有仔细看，现在这么看牌照，我想起来了，是我同事李齐的车。我开过几次。”
简沐：“你自己不是有车吗？为什么开李齐的？”
程彬彬打了一个哈欠：“车子有时候维修，就借他的开了，这有什么。”
简沐：“是吗？我们查到你每周五晚上，都开这辆车进入到李齐的住所，并且在周日晚上又开走，那么这辆车你是没有还给李齐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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