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笔趣阁 言情 枝上辛夷 奴才就是奴才

奴才就是奴才(3 / 4)

    我有些不耐烦,又有些慌张。

    若是今晚笼不住二爷,我在二奶奶那儿只会更惨。

    “二爷……”

    我颤着声音,微微抬起头看向二爷。

    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姑娘,我的眼神和我的动作都在告诉二爷,我柔弱可怜,求二爷垂怜。

    二爷到底是个男人,渐渐便开始意动。

    “过来,”他冷着嗓子唤我,眸中烦躁中夹杂着不耐,“来伺候我之前,嬷嬷没告诉你该怎么做吗?蠢货。”

    我心内冷笑,我何须一个千百年前的老嬷嬷告诉我怎么做,我会的花样,这些古人怕是想都想不到。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跨坐上二爷的腰,回忆着那些xiǎo diàn yǐng里的内容,取悦着二爷。

    大概是因为时间太久远,我的动作很生涩。

    可这偏偏叫二爷起了兴致。

    等我没了力气,他便抱起我,将我压在炕前。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直到此时,我才能体会这句古诗的意境。

    折腾了几次,我浑身瘫软,如同泥一般窝在被子里,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本想着穿好衣裳,退出屋子,可不知为何,眼皮子却越来越沉。

    等我醒来,二爷已不在我身边。

    我急了,高妈妈嘱咐过我,叫我伺候了二爷便走,不许在二爷房中过夜,我得赶紧离开,不然,二奶奶必定要罚我。

    穿好衣裳,出了外间,便见二爷正随意披着一件外裳,伏在案上看着什么。

    他胸前敞开着,隐隐约约露出矫健结实的肌肉。

    我不敢不打招呼便走,也不敢惊动二爷,便只能默默站在二爷跟前,盼着二爷忙完了抬头看我一眼。

    二爷却把所有的精力都锁在案上的一张图上。

    我脚都站麻了,索性换了个姿势,却不小心惊动了二爷。

    二爷冷冷看向我:“怎么还不走?”

    我忙垂下头:“跟二爷请了安便走。”

    二爷没出声,我大着胆子抬头看他一眼,正对上他冰冷的双眸:“出去。”

    这一眼叫我心内一惊,忙要往外走,可双腿早就麻了,一动就又软又酸。

    慌乱之下,我竟往前摔去,亏得我扶住桌案,才不至于太过狼狈。

    “抬手。”

    二爷冷冷地吩咐我,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按在了一张十分粗糙的舆图上。

    这舆图上画着的似乎是整个登州府的轮廓,采用的是上南下北左东右西的画法,和我那个时代正好反了过来。

    说粗糙,是因为绘者技术受限,只在图上把城郭、山川、河流标了出来,却并无标明距离。

    可在大丰,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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