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说过,断袖之人大多都是天生,他们自己亦不能做主,于这世道而言已是可怜,但他们能勇敢无畏相守,即便未必会有结果,也足够让人钦佩了。
苏依依的笑容虽明媚温和,但谢墨玹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一口气憋在喉咙,气闷闷的。
他知晓宫中对他颇有流言,但他亦不在乎,因而从未解释。
但今日听苏依依这般说,却头一回觉得这事有必要认真解释一番。
“苏姑娘确实误会了,我与白恒真的清白……”
“爷?”
远处,白恒扶着腰,晃着脑袋走来,“爷,属下寻您好久,才听侍卫说您来了太后这,昨夜那般累,爷您身子竟撑得住?属下都要累死了,腰都险些废去。”
此言一出,苏依依和谢墨玹皆是一怔。
却不想白恒见是苏依依,便自认多情的眨了眨眸子:“哎呀,这不是苏姑娘吗?苏姑娘要不要也与我们一起玩玩?苏姑娘放心,咱都是不拘小节之人,一定玩得尽兴!”
苏依依:……
谢墨玹:……
苏依依面颊刹红,垂眸匆匆行礼:“二皇子先忙,民女告退。”
说完,也不等谢墨玹有何反应,慌张失措的转身就走。
累了整夜啊……
那真是……够累的!
谢墨玹脸色铁青,低声怒吼:“白恒!”
“在呢爷。”
白恒一脸清澈,谢墨玹更加窝火:“给我滚!”
白恒愣住,他们昨夜在军中和战士们一边饮酒一边比武,闹腾到半夜。
一夜宿醉,他因着躺地的姿势不佳,这才腰疼。
他方才不过是说了实情,何况那苏依依本就尚武,一起比试罢了,哪里不对了?
谢墨玹阴沉咬牙,见他无动于衷,一点没有要滚的意思,怒气更甚。
用力一甩衣袖,大步离开:“去军中领三十军棍!”
白恒僵在当场,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家主子越走越远的背影,哀嚎一声。
“爷,为什么啊?”
上京这几日越发酷热,苏府内宅的丫鬟全都换上轻便的纱裙,苏依依一身纱衣坐在书房,仔细翻阅娘亲留下来的医书。
书中记载的修复手法非常详尽,为保万无一失,拿绿玉练习稳妥后准备前往公主府,迎面对上风尘仆仆回来的温风意。
城南铺子也已修缮完毕,温风意对此极为重视,来来回回的去监察了好几趟。
“风哥哥,铺子可还有问题?”
温风意摇头:“这倒没有,只是一些常备的药材还未齐全,想来得寻个时间采买。”
“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大可去找黄嬷嬷,她定能妥善解决的。”
“我知晓,你要出门?”
苏依依点头:“长公主的病情已有了对策,我正要去公主府。”
温风意也曾听她提及长公主的病情,提醒道:“此病非一日可成,且隐隐有累及其它部位的趋势,你的医术我自然放心,但皇家之人心思难测,你还是得小心一些,莫要被人抓到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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