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带着陈梨去了市中心的地下商业街。
我记得哪里有家西餐厅很不错。
我们面对面坐下用餐。
陈梨嘴角一直勾着得体的笑意,她说晚餐很棒,她吃得很满足。
我很高兴。
但收敛了嘴角笑意,我忽然开口。
“陈梨姐,我一直都拿你当好朋友,我认为你如果有话是可以对我直说的。”
陈梨从一开始用餐到此刻,她眼底的神色都是挣扎犹豫的,她故作轻松的带着笑脸,可我还是察觉到了这细微的神色变化。
陈梨听了我这话,眼底的挣扎,一瞬间变为坚定。
“温眠,你最近有联系过司宴吗?”
我……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将近两个月了。
从穿连衣裙的季节到需要穿着长大衣的季节。
时间过去了整整两个月。
我心里没来由的涌上一些难过。
我诚实的摇头。
陈梨说:“他过的很不好。”
我以为自己很理智,很平静,可当陈梨用轻松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我心里还是涌起了翻江倒海般的痛苦。
“他……他怎么了?”我甚至没察觉到自己发颤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