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克礼的母亲怎么进府的他没亲眼见过,只是从下人的耳朵里听过,说是被大帅掳回来的,但当年若不是她搔首弄姿,又怎么会勾得自己父亲心猿意马,非要把人撸回来不可。
秦九川没搭他的话,眸色沉沉看着他,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司南枝想理由离开想得焦头烂额,抬手间,那条腿再次卷土重来。
硬挺的西裤,冰冷的凉鞋。
沿着他的裙摆弧度,一厘厘扫过,由浅入深。
麻麻痒痒的。
司南枝一瞬僵住。
好半晌,她再次低头。
白裙,黑裤。
最纯净的颜色。
纠缠出禁忌与糜艳的味道。
她心跳加剧,往回收。
“夫人,你的脚碰到为夫了。”一身军装的秦九川伸手捋过她耳边的碎发,低头呢喃:“夫人猜猜,我现在若是开枪,会打中对面的谁呢?”
司南枝眼神一震,抬头落在对面的秦克礼身上。
饭桌上的人虽多,但两人对面只有秦克礼一人。
“秦九川!你疯了!”她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清,但外人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那就乖乖配合我。”
司南枝抬眸,视线跟秦九川戏谑嗜血的眸子相撞。
他伸手抓着女人的手,放下桌。
桌布下面,是一根冷冰冰的枪管。
她的手一歪,险些和秦九川一起摸到那条硬挺的腿。
司南枝的手被握着,一厘厘拂过枪管,枪头的方向直指秦克礼!
“秦九川!你卑鄙!”她缩水生,声音仿佛都被烫过,一直在发颤。
秦九川明知故问:“你不是早就知道?”
“乖乖配合我,要不然我不敢保秦克礼完好无损地离开这里。”
她察觉到有人正在看自己,敏感抬头。
对面的秦克礼面容淡淡,但额头上有一丝青筋凸胀。
又一颤。
一下比一下猛烈。
秦九川摩挲着茶杯,太阳穴也是一鼓一鼓的:“这家酒店好气派,用的茶杯都是明代青花瓷。”
“不过我进门到现在都没喝上一口水,夫人怎么看。”
司南枝翻了个白眼儿,心中默默吐槽。
能怎么看,坐着看、躺着看、站着看、横屏看、竖屏看、拿眼珠子看。
纵使心里骂了秦九川一万遍,面上还是端起茶壶给秦九川倒满茶杯。
“喝吧。”
喝死你。
“谢谢夫人关心。”
他突然摁住司南枝放在桌上的手,不许她抽离:“结婚那日,我和夫人喝过交杯酒,三年了,再没尝过交杯酒的滋味,今天以茶代酒,我和夫人重温旧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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