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刚刚还深呼吸的几个人顿时遏住脖子,强迫自己憋气。
秦大帅脸色黑的难看,伸手示意下人将茶拿下去。
秦老夫人眼疾手快,止住小厮的脚步,将茶汤扣下,声音猛地拔高:“来人!将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拉出去浸猪笼!”
“谁敢!我是秦家大少奶奶,司家姑奶奶,谁敢动我!”司南枝从地上站起来,怒目横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秦老夫人擅用私刑,是不是有shā rén灭口之嫌!”
“你!你!人证物证聚在!你到现在还敢狡辩!”秦老夫人被气的猛拍胸口,目光转向秦大帅,泪光闪闪,控诉道:“大帅!这个孽障如今无法无天,再不处置,恐给秦家遭来灭门大祸!”
忽然,身后一道突兀的男音闯入这剑拔弩张的局势。
“那个,大家稍安勿躁,我有句话想说。”
秦克礼咳了几声,缓声出口:“今儿早晨我没喝茶,把茶倒给旺财喝了,夏雪,你把旺财牵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