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芝如实说他太凶了,不是她喜欢的那种温文尔雅的人,且说了自己这性格肯定要惹他不高兴的,到时候他生气了不管不顾,自己这小身板哪里承受得住啊,还是快刀斩乱麻算了。
梁王闻言跪地对天地祖宗起誓,自己此生只会疼爱她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若有违誓五马分尸!不得善终!
看他态度真诚,且就半年,定也不会受什么大委屈。想罢绕到他身旁,向他伸出手。梁王握着她的手站起来,拥她入怀之时说着就这般此生足矣。
陆玉芝叫他松开,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随后陆玉芝叫他背自己回去。梁王满眼笑意答应她,不过得要她帮着拿枪。陆玉芝说他的枪好重。梁王却说才七斤多不算重。陆玉芝又问他那自己重吗?梁王清朗的笑声说她不重。
两人在桥边休息说话,陆玉芝发现水里有几条特别大的鱼,她叫梁王看,梁王定睛细看才看见,与幽绿的河水混为一体不万分仔细还真看不到。梁王说她眼神好。陆玉芝颇为傲慢的说自己别的不敢保证,像这种小动静都逃不过她的法眼!接着打水漂玩。
看这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得,陆玉芝脱了鞋袜,提着裙摆露着小腿下去。梁王还没见过这场面看得及其难以言说,只一面叫着她快上来别闹了。
陆玉芝不听自顾自的踩在炎热的河卵石上踢水玩,
梁王说她一个女子怎么能这样?叫人看见了情何以堪?说话间她又踩上一块巴掌大又摇摇晃晃的石头上,看得梁王心里极为担心。
陆玉芝说最讨厌那些三纲五常繁文缛节了!早知道是这样子,打死也不让陈雨帮她出这口气。自己一个人呆着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说着就下水去。
梁王见她不听自己的真往水里去,怕她有意外,只能踩着石头靠过去。
陆玉芝问:“你会水吗?”
梁王答:“会一点,淹不死就行。”
陆玉芝看准了一块石头,一面踩上去一面回头看他想说什么,不曾想石头上的绿藻颇多,她就要滑倒,梁王也不顾了,直踩着水去拉她一把,说她:“你看,叫你顽!”
陆玉芝抓着他的手站稳了,压下受惊的心道:“我才看到一条鲵鱼,想抓来着。”
梁王带着责怪的语气道:“抓什么鲵鱼,摔水里了就值当了?没扭到脚吧?”看她摇头才牵她的手往边边走。
两人坐在木桥的边缘拧着衣摆的水。
陆玉芝穿了鞋把他的枪拿起来比划两下。梁王说她舞得有模有样的。问是陈雨教她的吧?看着陆玉芝点头,面上带着骄傲的神情夸赞陈雨。梁王听着就觉得不痛快,说陈雨教她的一点也不正宗,等回去了自己亲自教她,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枪法!
陆玉芝点头,坐在他身旁说起自己被送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在这山野里就两个古板的大夫,两个脾气不好的女师和一个奶妈两个丫头,除了两个丫头奶妈他们都欺负她。
梁王牵着她的手道:“若是老天让本王早些遇到阿寻就好了。往后余生由本王护着阿寻,绝不会让阿寻受半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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