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笔趣阁 言情 风月宝鉴是红楼梦的前身 第四十一回 两孩儿联姻共笑嬉 二佳人愤深同气

第四十一回 两孩儿联姻共笑嬉 二佳人愤深同气(4 / 5)

    秀枫道:“你便浪擘着图扳亲家耍子,平白教贼不合钮的强人骂我。”玉楼道:“谁教你说话不着个头项儿就说出来?他不骂你骂狗?”秀枫道:“我不好说的,他不是房里,是大老婆?就是乔家孩子,是房里生的,还有乔老头子的些气儿。你家失迷家乡,还不知是谁家的种儿哩!”玉楼听了,一声儿没言语。坐了一回,秀枫归房去了。

    李瓶儿见贾璎出来了,从新花枝招展与月娘磕头,说道:“今日孩子的事,累姐姐费心。”那月娘笑嘻嘻,也倒身还下礼去,说道:“你喜呀?”李瓶儿道:“与姐姐同喜。”磕毕头起来,与月娘、李娇儿坐着说话。

    只见孙雪娥、大姐来与月娘磕头,与李娇儿、李瓶儿道了万福。小玉拿茶来,正吃茶,只见李瓶儿房里丫环绣春来请,说:“哥儿屋里寻哩,爹使我请娘来了。”李瓶儿道:“nǎi zǐ慌的三不知就抱的屋里去了。一搭儿去也罢了,只怕孩子没个灯儿。”月娘道:“头里进门,倒是我叫他抱的房里去。恐怕晚了。”小玉道:“头里如意儿抱着他,来安儿打着灯笼送他来。”李瓶儿道:“这等也罢了。”于是,作辞月娘,回房中来。

    只见贾璎在屋里,官哥儿在nǎi zǐ怀里睡着了。因说:“你如何不对我说就抱了他来?”如意儿道:“大娘见来安儿打着灯笼,就趁着灯儿来了。哥哥哭了一口,才拍着他睡着了。”贾璎道:“他寻了这一回,才睡了。”李瓶儿说毕,望着他笑嘻嘻说道:“今日与孩儿定了亲,累你,我替你磕个头儿。”于是,插烛也似磕下去。喜欢的贾璎满面堆笑,连忙拉起来,做一处坐的。一面令迎春摆下酒儿,两个吃酒。

    且说,蔺秀枫到房中使性子,没好气,明知道贾璎在李瓶儿这边,因秋菊开的门迟了,进门就打了两个耳刮子,高声骂道:“贼狎妇奴才!怎的叫了恁一日不开?你做甚么来?我且不和你答话。”于是走到屋里坐下。

    春梅走来磕头递茶。妇人问他:“贼奴才他在屋里做什么来?”春梅道:“在院子里坐着来。我这等催他,还不理。”妇人道:“我知道他和我两个怄气。党太尉吃匾食,他也学人照样儿欺负我。”待要打他,又恐贾璎听见;不言语,心中又气。一面卸了浓妆,春梅与他搭了铺,上床就睡了。

    到次日,贾璎衙门中去了。妇人把秋菊叫他顶着大块柱石,跪在院子里。跪的他梳了头,叫春梅扯了他裤子,拿大板子要打他。春梅道:“好干净的奴才,叫我扯裤子,倒没的污浊了我的手!”走到前边,旋叫了画童儿扯去秋菊的衣。妇人打着他骂道:“贼奴才狎妇,你从几时就恁大来?别人兴你,我却不兴你。姐姐,你知我见的,将就脓着些儿罢了。平白撑着头儿,逞什么强?姐姐,你休要倚着,我到明日洗着两个眼儿看着你哩!”一面骂着又打,打了又骂,打的秋菊杀猪也似叫。

    李瓶儿那边才起来,正看着nǎi zǐ打发官哥儿睡着了,又唬醒了。明明白白听见秀枫这边打丫环,骂的言语儿有因,一声儿不言语,唬的只把官哥儿耳朵握着。一面使绣春:“去对你五娘说,休打秋菊罢。哥儿才吃了些奶睡着了。”秀枫听了,越发打的秋菊狠了,骂道:“贼奴才,你身上打着一万把刀子,这等叫饶。我是恁性儿,你越叫,我越打。莫不为你拉断了路行人?人家打丫头,也来看着你。好姐姐,对汉子说,把我别变了罢!”李瓶儿这边分明听见指骂的是他,把两只手气的冰冷,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早晨茶水也没吃,搂着官哥儿在炕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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