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冷哼一声:“谁知道,一切看他的心情。”
赵扶桑继续说:“阴晴不定的男人,他会不会真的是好男风?听说西荒那边的人多是好男风。”
阿辞还没回答,就听到李盛年冷不丁地说道:“你放心,我对你们二人都没有兴趣。”
阿辞白了他一眼,拿着宽阔的背和他们说话,完全就是将两人看作了他自己的手下。
死装死装的。
赵扶桑赶紧捂住嘴,神情还是惊讶:“他听见了。”
李盛年这时又说:“小赵大人那么大的声音,李某很难不听见。”
阿辞扑哧笑了出来。
李盛年的脚步一顿,阿辞才意识到有些不合时宜,两人也是停下了步伐,这里人多眼杂,实在是不能够公众与他叫板,否则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可就不好了。
毕竟看样子这李盛年在这里还是有些身份和地位的。
阿辞慢慢挪动到赵扶桑身后,企图让赵扶桑的一半肩膀将她整个人呢挡住。
可是结果也是可想而知,赵扶桑没有挡住阿辞,还让李盛年一眼就看出了她想要逃的样子。
李盛年嘴角一边微翘起一个弧度,那双好看的眼睛下方的卧蚕深了几分。
他没有再追究,扭身再次走了起来。
阿辞长吁一口气,幸亏这个活阎王今日没有发癫。
她赶紧拽着赵扶桑走。
两人七拐八拐就轻轻松松没有任何阻拦地进入了传闻中要举办“夏瓶宴”的花园莲花池中。
那莲花池上是亭台轩榭,长廊迂回曲折,能够让来赏莲的宾客在任何一个方向都能够看得见那些荷花,而且亭台修建的也是古色古香。
李盛年扭身站定,阿辞看去的时候就看到他朝着自己抬起手,随即勾了勾。
示意让她过去。
自己是狗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但是还是去了。
赵扶桑紧随其后,一方面是查案,另一方面就是想要监视李盛年,防止他对阿辞动手动脚。
阿辞来到李盛年身边,她问道:“大人,何事?”
李盛年:“刚刚胆子不是很大么?怎么现在态度这么好?”
阿辞挑眉带着些许的挑衅看着他:“你喜欢那样的?”
李盛年:“倒也不必。”
阿辞撇了撇嘴,这时李盛年让开,阿辞一眼就看见了被白布盖着的尸体。
可是她刚刚居然没有闻到尸臭味。
李盛年眼神示意让下属将那白布掀开。
白布掀开之时,谁还能够认得出来这里面的人是谁?
那泡的发白,肿如猪头的脸,还有那四肢如同被灌了水一般,那胸腔之中都涨起来了,一看就知道里面肯定都是水。
她身上有很多的伤,因为泡的时间太长,已经看不出来是受了何种伤。不过那天夜里她检查了一下,也就头部受到过轻微的磕碰,致命伤是那个毒针或掩盖毒针的刀伤。
可是现在这样一看,伤口已经腐烂不成形,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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