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肯定地说。
师尊后悔了。
就如同他一样，悔之莫及。
可那又如何？
破镜难圆，覆水难收。
崔珏已经决定用自己的一生来赎罪。
但除了大师兄外，他的另外三位师兄弟犹自做着美梦，还幻想用规矩来束缚住虞昭。
殊不知虞昭早已涅槃重生，不愿再走回头路。
崔珏唇角勾起一抹讥嘲的弧度，然后转过身去，悄然离开。
他不会提醒他们。
就让他们再做一段时间的美梦吧。
晚一点感受梦醒的残酷滋味。
这也算是他作为同门师兄弟最后的怜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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