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久放下酒杯,满脸企盼道:“不知姚大哥,有什么好谋划?”
姚钱金咽下嘴里吃的饺子,不急不慢道:“我准备元宵节那天,给黑虎山的土匪来个手足无措,只要能打进黑虎山,就不怕报不了你大哥的仇,兄弟安心过年便是,等你大哥的仇报了,再回去告知你大嫂,兄弟意下如何?”
“只是?”陈久放下饭碗,有所担忧道:“姚大哥智勇双全,兄弟自然知道,我只是担心,我侄儿陈世轩的下落,难以寻找。”
“我就知道,兄弟一定为侄儿的事情担忧,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只要踏平黑虎山,就不愁打听不到令侄的下落。”
见陈久脸上担忧未退,姚钱金的女人阿禾,附和道:“叔叔尽管放心,你姚大哥已经在黑虎山安插了眼线,咱们静等消息便是,到时候咱们的人打进去,把黑虎山一祸端,彻底除掉这颗祸害百姓的毒瘤,还老百性一片净土。”
“没错,咱们之所以苦心号召,百姓家里的年轻男丁努力习武,就是为了捍卫咱们的家园不被土匪侵占,咱们的家人不被欺凌,只要咱们同心协力,上下一条心,何愁土匪不灭,官镣不灭?”
陈久拿起酒杯,把酒杯里的半杯酒大口饮下,打消顾虑,发自内心道:“一切听从大哥安排。”
“既然兄弟也认同了,那就这么定了,年初四,咱们就开始操练,歼灭黑虎山土匪,势在必行。兄弟,今晚,咱们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听大哥的,一醉方休。”
一杯接一杯的白酒下肚,酒量不错的陈久已感到有些晕眩,才停止继续喝下去,醉醺醺地对姚钱金道:
“大哥,今晚喝足了,明晚再继续喝。”
“好的,明晚继续,早些休息。”
陈久迈着琅玱的步履回自己屋里了,阿禾收拾着饭碗去厨房,姚钱金回到自己屋里,默然打开放在角落里木柜,从抽屈里拿出一个木盒子,扬起手袖,轻轻拭擦木盒上面沾着一层簿簿的灰尘,打开木盒子,姚钱金的思绪顿时复杂起来,木盒里面的金手镯,虽然安放了十几载,但色泽光亮如常。
凝眸金手镯,昔日那婀娜的身姿,俊俏的脸庞顿时在他脑海清晰清来……
他的心也随着思念抽搐起来,“蒙娜”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自己正等着掀起她的红盖头,她却死在成婚的前一天晚上。是天意,还是人为?至今未知。
蒙娜俏丽的容颜愈发清晰,干爹蒙万青在面对爱女的突然死亡,本就病入高肓的他,在失去爱女后,第三天也离开了人世。
黑虎山本是干爹蒙万青年轻时打下的山头,因为蒙娜,更因为刘昌虎狼子野心,在干爹蒙万青去世后,黑虎山被刘昌虎霸占为王,这口恶气,一定会连本带利一起还给他。姚钱金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往木柜重重一锤下去,心里的积怨,一起迸发。
阿禾迈着轻盈的脚步,来到房屋来,沉浸在愤怒中的姚钱金并没有发觉,阿禾见状,抬眸凝向角落里打开的木柜,姚钱金愤怒的神色,阿禾顿里明白,压制着内心的不安,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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