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也真的是一个怪人:见美女就怕,也来气,可能是妲己的后遗症。其实妲己何许人也?他也没见过,但是对她的美丽传说却是听了数百年一样,知道她害人,搞掉了纣王江山,回眸一笑,山海湮灭!
回眸一笑百媚生?哪有百媚啊,眼前这样的,一媚也死人啊!呜呜呜,tā mā de!
大帝忽然不再顾盼,低头只是吃,“哧溜,哧溜,哧溜。”一碗面就下肚了。
另一边一个正拌烂嘴的看到大帝三五下就吃完了,就对着大帝招招手,老熟人似的:
“吃完了?吃完了就过来说道说道,这面怎么样。”
大帝心中正在盘算怎么过去也烂一次嘴,听到叫声,就一边高兴地走一边问;
“哈,还要谈谈感受?”
一群人就笑起来:谈感受?明明是拌烂嘴,怎么就叫谈感受了!
大帝过去坐在那个招手人的对面。那人五十左右的样子,细声慢气的问:
“面怎么样?”
“怎么样?很好!
“怎么个好呢?”
“那你想问哪方面的好?”
“先说说色吧。”
那人考学生一样问。
“淡绿里泛浅黄,浅黄里藏乳白,不黄不绿不白,亦黄亦绿亦白,而且……”
“而且什么!”
一群拌烂嘴的齐刷刷站起来,好像大帝将要说出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情一样。
大帝目不斜视,一边站起来慢慢地踱步,一边轻轻地抚摸怀里大睁着眼睛的花猫徐丽丽,若有所思。
忽然抬头望着屋顶,轻轻地说:
“里面有一种看不见的颜色。”
其他人还在迷蒙,张烂嘴和那道姑一下子站起来,先前的宁静仪态荡然无存。
有几个烂嘴又坐下了,其中一个自言自语:
“看不见就是说不清,说不清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懂,和我一样啊,还以为发现了什么。”
大帝轻轻一笑: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里面有一种看不见的东西?”
那人面色一红:
“倒是没有。不过没根没据,还是等于不知道。”
大帝回头看一眼张烂嘴:
“要说出来吗?”
张烂嘴疾步走下桌台,对着当代作一个大礼:
“先生请先喝茶。”
于是大帝就坐到了张烂嘴的座椅上,张烂嘴在旁边给大帝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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