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纥南瞧着花木兰,笑得苦涩,该怎么夸好呢?他也想不出好词。
那球又落到了地上,在贺赖清花木兰没有注意的时候,连擎动了,他的身子从马上侧了下来,右手的鞠杖对着那球就使劲一挥,那个方向是那个小都尉!
“我入他阿母的!这都学会暗度陈仓了!花木兰!上!咬死他!”贺赖清急了,鞠杖一挥就率先出了去。
“……”花木兰有些哭笑不得,她是狗吗?
只瞧见在那球滚到一半的时候被贺赖清一棒子给截了下来,花木兰顿时脑子里就宛若锣响了,这家伙大概是要把球传给她了。
果不其然,这人截到球之后左看右看都被其他人堵住了,随后用力将球打了过来,因为球在地上滚地速度很快,花木兰心中盘算了一番。
花木兰身后突然响起了马鸣声,大约是摔在地上的起来了,花木兰抽了一下马,鞠杖接住了球,她回头瞧了一眼,那中军将军也过了来,看起来是想抢球,其他人也在往自己这里移动。
她左边还是空的,她用力抽了一下马鞭,马很痛,长鸣了一声,随后撒开了蹄子。
花木兰的鞠杖在马撒腿的一瞬间将球往左边打去。
其他几个人瞧见那球往左边场地滚去,也急了,各个都扑了过去,想堵住,贺赖清那里没人管了。
花木兰的鞠杖向上一抛,迅速换了手,左手握紧了鞠杖的一瞬间,截住了滚得正酣的球,调整了方向,用力一挥。
贺赖清瞧着那球朝着他飞来,顿时高兴极了,一拍马就跟了上去,鞠杖微转,兜住了那还在转的球,转了方向就送进了球门。
那一瞬间很安静,只瞧见了贺赖清傲娇至极的脸。
“我日!赢的是右军?”
“我输了!?”
贺赖清很是傲娇地抬起了头,他觉得这次比赛无比的好,特别是右军赢了,更是锦上添花!这次比赛可是要好好挫挫中军的晦气,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处处是高手!让他们再看不起人,让他们再神气!
花木兰瞧着贺赖清高高昂起了头的样子,宛若一条蛇高高昂起头,就差跳蛇舞了,她扯了扯嘴角。
这次只是样比,所以没有什么规则说什么三局两胜之类,一场就够了,她也不想听那亲兵敲了锣之后在吼些什么,她下了马,朝着若干那群人方向走去。
她出了口气,一把将鞠杖甩给了他们,若干也颇为机灵,伸手一接。
“火长,你知道你刚刚闯了什么祸吗?”若干手指摩挲着那鞠杖,轻轻地跟花木兰说着,他一说这句话,其他人都猛然想起来花木兰刚刚得罪了中军,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花木兰瞧着若干,挑了挑眉,有些不解:“怎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有本事斩了我好了。”
“……”若干被噎住了,他觉得火长一般脾气很好,很好说话,但是有些时候宛若一头牛,还是讲不听的那种!
袁纥南翻了个白眼,往前伸出手往下按了按,表示先停一停,整个人有些无奈:“停停停,现在不是你死不死的问题,我要跟你讲一下严重性,且不说你惹的是中军,不仅将军啊,连士兵你都惹了个遍,你觉得日后好相见这个词,跟你有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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