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房里的拓跋焘已经不见了,案上放着一只茶杯,茶杯下则是一张纸。
“木兰:寡人已然想通,娶与不娶,并非个人意愿,则是关乎国本,木兰你长寡人数岁,或已是有妻之人,或已子绕膝下,寡人或许是矫情了些,想着终究还是年少之人,却不想若干家,十六岁已然做了阿爷,待你回黑山,且帮寡人问一问,这若干宥连是否也有了孩子!”
花木兰瞧着实在是被信后面的怨气给吓得挑了一下眉,也吓了一大跳,心里暗暗道:“若干家的怎么这么厉害?这么小就有孩子了?!”
花木兰想着她终究是要去问一问若干的,这若干家到底谁如此厉害,这十几岁便做了阿爷。
很有可能这若干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或许那个若干家的已经有孩子的就是他!
突然,她的门就被敲响了:“笃笃笃……”
“请进。”花木兰瞧着门前影子似乎就一个人,所以拿了两个茶杯,她一只,另一个人一只。
她是有些固执的,放东西一定要放到自己满意为止,随即那个人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瞧见花木兰在摆弄着两个杯子。
花木兰瞧见了来人,来人穿着一身白色交领衣衫,腰间围着腰带,颇有一种玉树临风的感觉,来人正是独孤文荇。
他生得极好,自然穿起衣服来也宛若是个衣架子,好看得紧。
他作揖之后,便举起前摆,随后跽坐在了花木兰对面,随后轻轻放下了前摆,花木兰瞧着那两只茶杯也是颇为无奈,叹了口气,将茶杯递给了他:“独孤将军怎有空来属下这里?”
独孤文荇接过了那只茶杯,取了茶壶,随即倒了一杯茶,其实也算不得是茶,里面连茶叶也没有。
他抿了一口随即道:“我来找你,是来问问我阿弟的。”
“嗯?您的阿弟是?”
“独孤文殷。”
花木兰眨了眨眼睛,颇为不信地瞧了一眼独孤文荇,随即点了点头,她刚刚听到独孤文荇名字的时候就愣了半晌,总觉得将军跟独孤文殷有什么关系,但是那时候就只顾着躲在帐篷里哭了,哭着哭着就忘了问了。
她点了点头:“哦哦,那您找我要问独孤文殷什么事呢?”
“他……有没有跟你们提起过我?”
花木兰瞧着似乎是翘首以盼的独孤文荇,心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独孤文荇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脸色一下子就苍白了下去,他喃喃道:“没有吗?”
他随即又似乎不死心一般抬起了头:“那他有没有提起过阿爷,阿母?”
花木兰依旧摇了摇头,她心中大约是已经了解了独孤文殷大约是和家里人闹别扭了,大约是自己来上的战场。
她随即小心开了口:“独孤是怎么了?”
“这小子,跟我闹了别扭出了来,结果我瞧着原来是抢了独孤家一个小辈的军贴来了黑山。”独孤文荇苦笑了一声,颇有一些自嘲的意味。
花木兰其实这时候正在喝茶,刚刚抿了一口茶水,听了他哥的话差些一口茶水就这么喷出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