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笔趣阁 言情 本将名曰花木兰 肆拾肆 送水

肆拾肆 送水(2 / 3)

    花木兰站了起来,林时七瞧着花木兰,心里思忖道:这花都尉的身子着实单薄,也不算高,在男人中算是平庸一类,就那张小脸勉强算是秀气了些,为什么这些瞧着比他强一些的士兵都听从于她?

    她瞧着花木兰缓缓走进,她的走姿很稳,待到她面前,停了下来,战靴在沙地中踩出了深深的几个坑,她将水囊递到了她面前。

    花木兰将林时七面前的夕阳光给遮了,林时七抬头望了一眼花木兰,随后眼睛落在了水囊上,随后举起了手,抓住水囊的瞬间,花木兰突然说话了,着实吓了她一跳:“姑娘,你姓什么?”

    林时七暗地里打了个突,只怕是这位都尉已经开始盘查她了,心中转了几转,随即温柔笑了笑,用柔然语道:“抱歉,我不怎么会说鲜卑语,但我大致还是能听懂的,我本姓俟吕邻氏,不过算是小分支中的一族,不值一提。”

    花木兰琥珀色的眼睛眯了起来,笑道:“水囊给你,已经不多了,你省着点喝。”

    她借过了水囊,花木兰已经转过了身,走了回去,她突然呼了一口气,她却觉得心中一块巨石落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做什么事情都是提心吊胆的,说完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冰凉得很。

    花木兰回去的时候见到许多火已经没有了水,粮食也少了,几个人只能分吃一块小的大饼,实在是拮据得很,花木兰站定了一会儿,她不知道那个凫鸭官是不是已经把她的信交给了若干。

    她瞧了一眼西边的太阳,它已经落下,留下了恒古不变的黑。

    花木兰见许多将士已经走不动了,随即下令原地休整,她自己裹了裹自己的大氅,窝在了马的前面。

    沙漠晚上很冷,许多将士都瑟瑟发抖着,她问了问管理粮食的那个百夫长,问他有没有多的衣服,他也被冻得流着鼻涕,他摇了摇头。

    花木兰点了点头,她瞧了一眼将士们,没有跟随尉迟走的,一些留下来的贵公子则是冻得缩成了一团,她深深叹了一口气,白色的雾气从她嘴中呼出,但愿若干他们来的时候,自己没有冻死吧。

    她下意识瞧了一眼那个柔然女子,却发现她也是冻得一直打着哆嗦,她皱了皱眉,随即解下了自己的大氅。

    林时七自然是清楚沙漠的规则的,父汗见她总往沙漠里面跑,总提醒她带够衣服,他说晚上绝对可以冻死人。她那时候还不信,没有按照父汗的意思带一些衣服,结果晚上回来的时候差点冻死在路上,也多亏了苦无及时送来衣服,否则她不确定她能不能活着回可汗王庭。

    她现在就是当初那种感觉,似乎全身都能被寒气给冻成冰,手指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她那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快死了;现如今,寒气渐渐侵入四肢五骸,她蜷缩成一团却还是冷,冷入骨髓,大约是本来就已经快冬天,竟然比先前还冷些,她全身都开始不自主颤抖起来。

    突然她感觉到身上一重,有温度从那个东西上蔓延开来,她竟然不怎么冷了,她抬起了头,却发现这个花都尉站在了她面前,瘦削的她只薄薄穿了一身衣服,外面套着铠甲,瞧着似乎不会冷,实际上铠甲根本不会保暖,甚至传了会更冷些,她瞧了一眼自己,身上披着花都尉的红色大氅,她想说什么,却终究是没说出口,嚅了嚅嘴,却最终用柔然语说了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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