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这么低的激活码你居然敢卖我三百？还有，为什么非要额外花成本印成激活卡出售，不能直接卖激活码吗？”
“是这样的。”它介绍道，“其实这一万个激活码绝大部分都是由我的小弟卖给老客户续费会员的，只有新客户才会由我来亲自见面出售，所以必须印成刮一次就废的卡。”
“跟新客户见面？这是谁定的规矩？”
它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同行都这么干，我也这么干了，可能是为了甄别卖家是真心想充值会员，还是借充会员之名搞事的吧，比如像你这样的。”
“呵呵。”
见气氛缓和了下来，还略带融洽，这弹涂鱼居然反客为主，双鳍抱头，蹲在地上好奇问道：“其实你到底是哪个势力的？是想插手这个地方的激活码生意？还是想铲除这个程序？
“如果是想插手这个地方的激活码生意，我可以帮你们的，我很有经验。”
陆仁摇头忽悠道：“我和我的势力对这种外围的零售生意没兴趣，我们只想跟对方做更大的生意，你有门路吗？”
“没有，我连上线是谁都不清楚。”
“我知道。”他继续吩咐道，“手机给你，把你这几个月的全部流水账单拿出来，我要查账，别想着玩小动作。”
弹涂鱼只好打开手机银行，把近一年的流水账单导出来让他查，同时嚷嚷道：“我真不知道上线是怎么从我这里拿钱的。”
他快速查阅一遍账单的流水，发现这条弹涂鱼每个月最大额的消费几乎都是转账给章鱼印刷厂，上个月的情况跟它说的一样，转了十万给章鱼印刷厂。
除去这十万，它上个月其余的消费总额压根没超过十五万，也没有提取现金的记录。
“说，你是不是偷偷把大额现金藏在某处，然后每次都是用现金跟上线进行无痕交易？”
“没啊，我真不知道上线是怎么从我这里拿钱的！”弹涂鱼无辜道。
“那你跟我交易时，为什么要求我带现金？”陆仁认真问道，“这现金你用来做什么？”
“没用来做什么啊。”它无辜道，“首次交易，肯定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更有仪式感，总不能我把激活卡给你，然后再掏出一个二维码，说‘扫这里付款’吧，多掉价。”
陆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