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若是好人。”
“世界上没有好坏对错。只有大小弱强。妖精和人类一样是生灵。自由权力不许法则审判。”
玉树认为她说的在理。玉树答应救活妖族。
“奥古拉是妖精。你是人类。依照法则你们不能结合。你们没有发生肌肤之亲。她现在是玉女身。她实现了凤凰妖身是新人生会忘记你。你无法忘记她你会痛苦一生。”
玉树现在明白了前辈说的爱而不得的意思。就是长痛不如短痛。短痛不如了断不见。
“你很聪明却是个书呆子。我和你说话只能讲道理。其实有些事情道理很简单。伤害你的人不属于你。”
玉树施礼说：“小生受教了。请问前辈是谁？”
“我是你的大姑。也是你的师父。我叫玄坤莎。你叫玄月亮。你的父亲名叫玄堂已经去世了。你延续龙脉是最重要的事。”
“这是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若是假的你早死了。玉海山是你的养父。你告诉人们你是龙族人。人们会提醒你的人生意义。有人问你我在哪里，你说我该来的时候会来。你不能对任何人透露玄术。”
玉树没来及回应师父，他已经站在了沙滩上。他仰望天空繁星点点。他观察两边和煦安眠。他回过头吓了一跳。眼前是他和奥古拉的墓碑。他明白师父是提醒他旧人生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