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拿出符箓，神色冰冷地看着他。
“自己出来，还是……我动手？”
感觉到符箓上的强大灵力，附身在云恒身上的鬼，稍稍有些错愕。
但很快，他又回过神来。
他当天，就是偷偷跟着她回来的。
他早就知道，眼前的小奶娃不普通，却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厉害！
“别动手，我没有恶意。”
“附身，折寿！”
泱泱的声音很冷。
书生鬼吓得一抖，慢悠悠地从云恒的身体里，飘了出来。
他刚离开云恒的身体，云恒便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泱泱低头看了一眼云恒，刚要将符箓丢出去，书生鬼立刻道：
“别杀我，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不想知道！”
“你想！”书生鬼笃定地看向她：“你放火烧天极阁那晚，我就在客栈外面。
我看见你站在屋顶上，我也看见了一个黑衣人，站在距离你不远的胡同口。”
“黑袍？”
“对，肯定是他！”书生鬼点头：“我告诉你他是谁，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看见……脸了？”
“看见了，看得很清楚！而且我生前，还曾见过他！”
书生鬼将自己看到的，告诉了泱泱。
泱泱眉头一皱，眼眸里划过一抹惊愕。
但很快，她的表情，便恢复如初，对着书生鬼摆了摆手。
“不杀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