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死了?
那她要不要去侯府,给江淮书道喜?
云绾柔眼眸一弯,眸子划过一抹狡黠。
她对着望舒招了招手,附上她的耳边,小声地耳语了几句。
泱泱:“……”
【为什么大人都喜欢说悄悄话?】
【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么?】
【我也要听,娘亲,你也跟我说说悄悄话嘛!】
泱泱噘着嘴,眼巴巴地看向云绾柔。
望舒听见她的话,愣了一下。
“小姐,你……你确定么?”
“快去吧!”
“诺!”
望舒应了一声,匆匆离开了房间。
泱泱偏着头,看向云绾柔,眼眸里溢满了好奇。
【娘亲跟望舒姨姨说了什么,为什么望舒姨姨这么惊讶呢?】
【哎,为什么我的听力,已经提高了不少,还是听不见你们说悄悄话呢?】
【难道悄悄话是有什么魔力,专克我的听力?】
泱泱揪着被子,有些不高兴。
她决定了,从今天起,她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别人当着她的面,说悄悄话了!
……
安远侯府的门口,挂上了白布和白灯笼。
自从江淮书与云绾柔和离之后,侯府就每况愈下。
除了旁支前来吊唁,朝中的大臣,是一个都没有来。
江淮书身着麻衣,跪在灵前,神色有些呆滞。
“侯爷,云……云姑娘的婢女来了。”
家丁的声音,缓缓传入江淮书的耳里。
“望舒?”
江淮书皱眉看向家丁。
“云绾柔呢,她怎么不亲自前来,给母亲吊唁?派一个婢女过来,就想打发了么?”
“侯爷好大的脾气。我家小姐,与你已经和离了。没有义务,过来给老夫人吊唁。”
望舒的声音,缓缓从门外传来。
江淮书循声看去。
见她穿着大红的衣裳,缓步走进来,眉头忽地皱得更紧。
“我母亲死了,你穿得这么喜庆做什么?”
“是侯爷死了娘,又不是我死了娘,我为何不能穿得喜庆一点?”
望舒来到门口驻足,没有要踏进灵堂的打算。
江淮书咬了咬牙,被气得脸颊都红了。
望舒就仿似看不见他生气一般,对着身后的人招招手。
“你们将我家小姐送的礼物,抬进去吧!”
随着望舒的声音落下,一口黑漆漆的棺材,被四个壮汉抬了进去。
江淮书一怔,快速站起身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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