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湛巽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出声，“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杨依依也不由得一怔，本来只是想让他打个马虎眼，让她明天可以正常出门上班，这下好了，直接把离婚的事给捅出来了。
也是她自己刚才没表达清楚，才导致现在这个局面。
......
《厉先生，等你白首共沉眠》第九十一章：净身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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