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光明也说不出谁对谁错。
若是没有切磋一事，或许根本不会出现这些意外。
思虑再三。
宁絮那边，宁光明真是不知该如何安慰。
不过，宁恒这边还是得去看看。
以管家给出的情报，仅仅只是输了不至于如此挫败。
当宁光明靠近宁恒的主所，便是听到一阵粗重的呼吸声。
打开院门。
宁恒正扛着一个大鼎在打熬筋骨。
体修凡事过无不及，不可太过。
一旦伤及根本，得不偿失。
“恒儿，早课不是早就完了。”
“父亲。”
在宁光明进来之际，宁恒也是停下了手下的动作。
毕竟前后见面不过半柱香的功夫。
自己父亲前来必有缘由。
“听闻你今天比武输了。”
“是。”
“陈兄弟实力如何？”
“其肉身造诣比孩儿要强盛许多。”
“胜败能兵家常事，无需太过在意。”
“毕竟生存环境不一，有所差异再所难免。”
“是。”
在来时，宁光明便是想到了安慰的话语。
只是这三言两语间，宁光明发现这病因根本不是切磋的胜败。
“恒儿，我们父子也好久没聊过了。”
“为父看你有心事，说出来为父替你参详参详。”
院落陷入沉寂。
许久之后，宁恒才缓缓开口。
“父亲，你可知陈兄的境界。”
虽然话语中的重点是境界。
可宁光明称呼陈轻舟为兄弟。
他称呼为兄长，终究有些怪怪的。
至于年龄上差异，单从面相上来看相差无几。
“能从空间裂缝中安然度过，实力应该在化神境左右。”
宁恒一愣。
心中比之刚才却是舒缓了许多。
神魔境和化神境虽然相差不大。
但相隔甚远。
“父亲，您说过，曾经神魔境在宗本辈出时代，也不过是马前卒。”
“陈兄的实力，连马前卒都算不上吗？”
知子莫若父。
宁恒的言语，宁光明很快便是知道了症结所在。
不是输不起。
而是自我定位有了太大的偏差。
“那可不是。“
“有事情之前不愿给你们提及，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了也无用。”
“恒儿感觉按照曾经的境界划分，为父在何等境界。”
“最差也应该有神魔境吧。”
“错，为父认真算来也只有化神之境。”
“想要入得神魔境，先得锤炼肉身。”
“这处小世界虽然有百般弊病，但有一点却是极好。”
“这里元气稀薄，活跃性极差，只适合炼体。”
“但无疑是打了最好的根基。”
“恒儿，你以为一直以来汪洋上各个世家皆是急于寻觅出去之法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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