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货心思歹毒,自是不得好死,谁叫你为少走弯路勾搭那贱人,狼狈为奸,活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与秋水师叔无关,无崖子作为一派掌门,痴迷琴棋书画、医卜星象杂学,无意修练武学,简直是玩物丧志,不考虑门派发展已不适合继续坐那掌门之位。
可怜他醉心于俗世杂物对我俩计划根本没有察觉,巧施妙计就将其轻松制住,要不是秋水师叔还念旧情阻我,早送他到西方世界逍遥快活了。”
巫行云嘴上不留情,“那贱妇和你一样,都是狼心狗肺之辈,不得好死。”
“师伯,你好像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你功力已耗费七七八八,还有伤在身,不知能接丁某几招?.....
肯跪下磕几个响头求我一番,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
丁春秋见其句句带脏,在这众人面前落他面皮,心下来气,当即反唇相激。
“臭biǎo zǐ,野汉子,咒你们十八代祖宗男的都是乌龟,女的都是娼妓,你两日后绝子绝孙,生下儿子没屁股,生下女儿来三条胳臂四条腿……”
巫行云凭口舌之利,越骂越气,口沫横飞,当真愤怒已极,骂到后来牵动伤口,太过疼痛,这才住口。
丁春秋见其依旧口无遮拦,也不再废话手中纸扇一抬。
三枚碧麟针直冲对面巫行云要害扎去。
紧接着身法忽左忽右跟上。
巫行云压根没把这小子放在心上,无崖子见了她还得叫声师姐,更别说他这个师弟的孽徒了。
她见丁春秋攻来,也顾不上疗伤。
强行运气便要教训一番丁春秋。
叮!叮!叮!
巫行云还未出手,三道清脆声在身前响起。
身前两丈处,掉下三枚幽冷的细针。
正是段正淳出手帮她解了围。
“姓段的敢坏我好事?”
丁春秋停下身影,扭头一声冷喝。
段正淳笑眯眯站在原地,对丁春秋的质问并不应话。
他出指打落丁春秋三枚暗器,有意助童姥一臂之力。
巫行云胳膊有伤,内力所剩无几,天山童姥虽然嘴上不饶人,但真打起来败多胜少。
此刻帮她争取时间,待有了一战之力,也能拖住丁春秋。
丁春秋这个老六先前不动声色旁边,此刻内力充盈,是场上最大的威胁。
丁春秋若击败巫行云。
下一步肯定冲自己而来,他不会让那种事发生,让两人保持势均力敌战的有来有回,才能抽身战局,悠闲观战。
当那最后的黄雀。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愿意和满身涂毒的脏脏丁打,丁老怪手段脏得很,打起来到处抛洒毒粉毒末。
搞的现场一片脏乱差,让人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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